足以證明,他有過人之處,你莫要小瞧了他!”
傅子安的臉色一窒,躬身道:
“神將大人的意思是,那小子反其道而行?主動出擊在后山,打擾游劫的探路?”
“他首次見識到靈山關隘,甚至是首次與劫交手既是聰明人,又怎敢孤身犯險?留在后山不露面?”
這也是賈志敬想不明白的地方,沉吟不語。
傅子安繼續說道:
“神嗣寰榜,前三名的貴胄天才,初次進入靈山關隘,亦是規規矩矩觀戰、歷練,增漲應對劫的經驗!”
“陳浮生再強,難道強得過前三名?況且他并不熟悉文蕸關,何來把握進后山與游劫作戰?”
“劫永不可滅,陳浮生即使是神將又如何?他對付不了劫,自然會出來。但為何留在后山,一天一夜不現身?屬下覺得,或許真是陷落在內!”
賈志敬聽完傅子安的分析,在椅子上靠了靠,淡然道:
“他若死了,咱們也少花些心思。他若未死,你有什么策略?”
傅子安想了想,說道:
“仍是按兵不動!讓那個守營老卒,留守等待。此次劫災,東路大營首當其沖。若陳浮生出不來,正好背個魯莽誤事的罪名!”
“至于東路的防守,等有了陳浮生的死訊,咱們再動也不遲?!?
賈志敬微微點頭,閉上雙眼假寐。
傅子安恭敬施禮,笑著躬身退步出去。
東路高山。
后山濃霧的某個僻靜處。
晁馗盤膝坐著,有些無聊地拍死了地面一只爬蟲。
哮天犬捏著幾株雜花雜草,嗅著分辨味道。
“喂,我出來的時侯,說是來守關歷練!與劫作戰!不成神將,絕不返回”
晁馗轉頭瞧著哮天犬,一把打掉哮天犬手上的花草,帶著幽幽的怨氣,說道:
“咱們已經在這坐兩天了我的骨頭都坐疼了!你說,究竟什么時侯,能輪到咱倆動手啊”
哮天犬抬眼,遠望。
在前方,濃霧交纏的巖石圈,沼澤與荊棘密布的晦暗之處,負手站著的那位年輕道人。
“主人已經抓了十三個游劫了他連汗都沒有出,怎么可能輪到我倆出手”
哮天犬嘟囔的說道,嘆息,轉頭看著晁馗:
“大腳板你別急,只要咱們再等個大的!主人肯定需要幫手,那就輪到我倆了!”
晁馗眼睛一瞪:“大的?多大?樞神將都不夠他喝一壺,那你覺得應該來多大的?”
哮天犬嘿嘿撓頭:“我肯定是不希望來個神將”
話音未落。
前方掀起一片驚駭轟然。
陳浮生已經與來襲的“劫”,交手一合。
晁馗霎那蹦起身,罵道:“叉你個烏鴉嘴?。 ?
哮天犬臉色劇變,一聲嚎叫,連同晁馗,迅速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