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雕”,猛地下墜,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陳浮生眼前,一動不動。
“你就是繁曇城的樞神將,瓦坦使者?”陳浮生笑吟吟的問。
瓦坦的臉色陣青陣白,仍在極度震驚中。
過了半晌,他再才壓抑恐懼,強(qiáng)自鎮(zhèn)定,說道:
“你你是何人?道門修行者,敢在我佛門繁曇城肆意妄為?”
哮天犬侍立陳浮生身后,頓時沉喝道:
“你個遭瘟的和尚,我家主人問你話,你直說便是,扯什么虎皮?”
晁馗捏了捏拳頭,對著瓦坦晃了晃。
哮天犬和晁馗在時光長河一番歷練,全都處于樞神將的境界。此刻兇相一露,頓時讓瓦坦心神大亂,明白自身處境。
“是,我是瓦坦,‘持聞靈山’的使者之一”瓦坦忍著驚疑和懼怕說道。
陳浮生指了指遠(yuǎn)端阿詩瑪家,微笑道:
“這戶人家的神鳥,是不是你拿走了?”
瓦坦的臉色一滯,隨即咬牙,強(qiáng)硬道:
“繁曇城乃是‘伽瀾佛國’第一靈山‘持聞靈山’的轄下!乃是神嗣寰榜第二,靈山之主葦馱太子的養(yǎng)圣之地!”
“我乃靈山使者,身負(fù)巡察之職,如何處置此城之事,無須告知你!”
“靈山之主?葦馱太子?”
陳浮生微微一怔。
此前還聽說葦馱,是神嗣寰榜前三的絕代天驕。
但卻沒有想到,去了一趟洪荒之路回來,葦馱居然也成就了圓滿神將。
“這么快?難道之前是在壓制境界?”陳浮生暗暗嘟囔。
哮天犬和晁馗互看一眼,此刻方知,原來繁曇城的靠山背景,居然是那位傳說中的頂尖天驕“葦馱”!
陳浮生瞧著色厲內(nèi)荏的瓦坦,淡然道:
“我問你是不是盜走神鳥?”
瓦坦并不知陳浮生的底細(xì),但見陳浮生聽完自己的背景,居然毫無所動,不禁心中更是驚疑。
事到如今,面對強(qiáng)者,又是身受禁錮。再若不說實話,恐怕有生死之危。
瓦坦從陳浮生平淡的態(tài)度里,仍是感到難以抑制的壓迫感,只得咬咬牙,說道:
“是我取走了。又如何?”
陳浮生聽他承認(rèn),微微點頭,說道:
“你口口聲聲,稱此地乃是葦馱太子的養(yǎng)圣之地。又說繁曇城有規(guī)矩,那你為何要破壞規(guī)矩?劫掠自家子民的貢品?”
瓦坦愣了片刻,摸不清陳浮生到底是何意,遲疑道:
“我取走自家子民的神鳥,與你何關(guān)?”
陳浮生皺眉:“你害了阿詩瑪一家,難道不覺得?”
瓦坦聽到此言,心中不禁是松了口氣。聽出陳浮生動手,居然是為平民出頭的荒唐理由,和他所想的不一樣。
“你以神通禁錮我,只是為了替老婆子找回神鳥?”瓦坦立刻追問。
陳浮生點頭,也不多說。
瓦坦突然就笑了:
“繁曇城的規(guī)矩,便是一切繁衍、生殺之權(quán),皆在‘花神’掌中。”
“每年誕辰之前,‘花神’偶有所感,便會取走一些可堪造就的‘神鳥’。此事乃傳統(tǒng),子民皆知。”
“你說害了老婆子?呵呵,你不如去問問,她家的孩子,愿不愿為‘花神’而死?”
陳浮生再次皺眉,卻也沒有說什么。
哮天犬和晁馗聽了,雖然感到刺耳,但也不知如何反駁。
陳浮生想了想,說道:
“我與你家葦馱太子有些交情”
瓦坦頓時一愣,不禁脫口道:
“你?敢問閣下是何人?”
“陳浮生。”
“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