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算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一間幽暗石窟里,晁馗低聲問道。
陳浮生盤膝坐地,肩頭蹲著河童和猻喉,哮天犬有些煩躁地走來走去。
他們殺了禹江邊靈山的守將后,通過猻喉黑氣的掩飾,終于是闖進了農祇福地。
河童笑道:“咱們過了外圍靈山,已經進了農祇福地的內地。只須摸進各族各支的地盤,那便是成功。”
“當然,前提是不被察覺,仍要偷偷進行”
哮天犬撇撇嘴,又看向陳浮生,恭敬道:
“主人,要不然我前去打探”
話未說完,河童插嘴道:“你這狗子不擅長潛藏,不行!”
哮天犬不服道:
“我乃是盜門傳承,難道還不如你?”
河童鄙視道:“莫忘了,你是神獸體,味太重!此地是福地,突然有神獸出現,這片地理便容不下你。”
哮天犬頓時啞口無言,晁馗撓頭道:
“有啥好爭的,讓猻喉去,它的黑氣那么厲害。既然咱們進得來,那便還能繼續進!”
河童搖頭:“猻兒子帶我們這些人一同去,危險太大。”
哮天犬急躁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讓猻小主自己一個人去?”
所有人頓時都看向猻喉,覺得有道理。
猻喉也嘻嘻地跳起來,指著自己,不住地點頭,意思是愿意。
陳浮生揉了揉猻喉的腦袋,沉吟道:
“它的黑氣自然是玄妙,偷偷進入農祇福地深處抓人打探,應有把握尋到姜泥和瑤芝芝”
河童笑道:“猻兒子融合了大日金鵬,速度比小乘尊者還強。再加上還有‘花神佛陀’,掩蓋自身氣息,簡直是不二人選!”
陳浮生繼續道:“但它不會說話”
石窟內頓時安靜。
猻喉有些無辜地抱頭,顯得有些沮喪。
晁馗嘖嘖嘖的說道:
“確實,猻喉一個字兩個字的蹦,抓的人也聽不懂”
哮天犬猛地一拍大腿,指向河童:
“你是器靈,可以附身。附在猻小主身上一同去,不就可以了么!”
所有人都望向河童。
河童頓時慌張,跳起來避開猻喉,大聲道:
“不行不行!本童子可以附在浮生身上,卻不能附在猻兒子身上,有殞命的危險!!”
猻喉頓時無辜地眨了眨眼。
河童繼續解釋:
“你們看它,已經吞了大日金鵬和那個花神佛陀,神道底蘊都能消化本童子稍有不甚,豈不是有附無回”
所有人愕然相看一眼,紛紛點頭,覺得確實有道理。
河童見眾人不再堅持,頓時也大松了一口氣。
哮天犬逾發煩躁:“那怎么辦?如此干等,也不是辦法,遲早生出意外!”
晁馗突然嘿嘿笑:
“那除非是農祇福地出了內亂,自顧不暇。咱們趁亂而入,哈哈哈”
眾人都鄙視地看向晁馗。
哮天犬諷刺道:“這里乃是福地,懂什么叫福地嗎?千年萬年也出不了內亂!你以為是你家冥獄?”
晁馗笑呵呵地撓頭:
“我也就只是說說,萬一要是說中了呢”
話音未落。
砰砰砰砰砰砰
外間陡然震蕩大起,聲震四方。夾雜著呼喝喊罵,以及示警的鈴聲、哨聲、叫聲
石窟內的這幾個有些猝不及防,感覺腳下土地搖晃,石壁轟然欲墜。
“什么聲音??”哮天犬瞪大眼睛。
“打架啊,還能是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