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不了。”
陳浮生雖說知道老王肯定是隱藏強者,但聽到這兩句對話,也是心中驚佩。
輕描淡寫一指而已,卻有傷害尊者之力
“好了好了,你該得的好處也得了,早走早好。”
老王擺擺手,嘿嘿笑道
“回去好好建你的靈山,等將來你興起福地之時,我還有更大的好處給你!”
說完,對著集市伸手一攝。
瞬間,那顆“釣劫珠”落入老王掌中。
他表情復雜凝視片刻,伸指在眼珠上抹了抹,又遞給陳浮生
“拿好。或許里面還有一點點妖靈殘余,但并不礙事。你拿去還是該干嘛干嘛,免得我那兄長嘰嘰歪歪。”
陳浮生笑著接過,忍不住回望身后,草屋內的猻喉仍在圓鍋里沉浮。
老王輕哂道
“放心放心,這娃兒我會交待湯婆子醫治妥當,擔保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子。”
“先在我這將養幾天,再放出去尋你,無須多慮。”
陳浮生頓時施禮大謝。
老王再次揮手,霎那風煙彌漫,陳浮生眼前猶如虛幻夢境。
只不過眨眼片刻,陳浮生已是回到農祇福地,從一片山坳處現身而出。
他抬頭看了看方向,當即遁身,來到與河童等人約定之地。
一塊石壁上,寫著幾個字“已回瑤姜族地內宮”
陳浮生伸手,以法力抹除字跡,又再遠望重重山巒外的福地內宮。
思索之后,陳浮生再次遁影,消失在內宮方向。
夜至深沉,萬籟俱寂。
山坳幽暗寂靜,只有蟲鳴唧唧,草葉低伏簌簌。
忽然。
自虛無之間,一道道詭異黃泥拼湊般的門戶,徐徐裂開。
從門戶之中,踏步走出兩位白袍人。
當先一人,身材瘦削,長長白袍匝地,點綴鮮血圖案,宛若各種利刃分割交叉紊亂的幻像。
后一人身材高大雄壯,同樣是白袍匝地,鮮血圖案是巨弓箭矢,又有雷電交擊。
白袍,如血,鬼魅降臨。兩位白袍人并肩而立,冷漠凝視著農祇福地深處。
“老八,憑你的追蹤之能,還未找到旒殊的蹤影?”
瘦削的白袍人,皺眉問道。
“哼!若不是吾等王族,從不殞命,吾幾乎認為旒殊已經身死道銷,不復存在,難辯其蹤跡。”
高大的白袍人沉聲說道,眼神里滿是戾氣。
瘦削的九王無光,微微閉目,緩緩搖頭道“殞命自然是不可能。或許是旒殊受到禁錮,被封在某個隱密所在”
高大的八王兜蟀,聞言哼道
“你對她倒是頗有信心,難道認為她能夠盡快與吾二人會合不成?”
九王無光一陣啞然,只得說道“唯有安心等待。”
八王兜蟀有些不耐煩
“此事不能讓老大知曉,旒殊一意孤行,非要單獨闖入農祇福地追殺葦馱。若是誤了事,也由得她咎由自取。”
九王無光轉頭道
“老大、老四、老六和老七,去了瀛靈福地,取‘雍晝’的人頭。老二、老三和老五,去了裂穹福地,取‘景無極’的人頭”
“吾等前來西晉,取‘葦馱’的人頭。如今旒殊下落不明,難以完成此事。老大怪罪,你應知老大的手段!”
八王兜蟀戾氣的眼神中,微微一顫,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無須再等旒殊回來,你與吾聯手,再攻入農祇福地,趁機誅殺葦馱!”
九王無光卻仍是搖頭道
“要說此前,吾三人聯手,自然是天下可去,無所阻擋。即便是伽瀾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