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立,散發著天下唯我獨尊的兇霸之氣,以及詭異難明的晦澀之意。
分先后趕來的五個白袍人,向排位第一的首領,展示成果。從畫面上看,應該是微縮如濃霧的“婆娑雙樹”。
排位第一的首領,顯得很是高興。
最終,所有白袍人并肩一起,指向東海遠方。此刻在遠方海霧之下,是靈鏊島逐漸清晰的影子。
瞬間,畫面模糊,僅可見九個白袍人,向著靈鏊島方向而來。
三段“止星封鏡”的卦相預兆,就此結束。
陳浮生指間的鏡面也已化為虛無,他果斷閉目,心中揮動離開念頭。
片刻,一切束縛消失,陳浮生睜開眼睛,返回到洞府。
陳浮生掃眼一望,河童居然不在。
再一看,居然是蹲在偏僻的地方,也不知是在做什么夢,嘿嘿的竊竊傻笑。
看見陳浮生恢復清醒,河童頓時跳將起來,飄過來笑瞇瞇的追問“怎么樣?你看到什么預兆?”
陳浮生將自己所看到的三段預兆啟示,全都詳細說出。
說完之后,二人沉默琢磨。
“第一段預兆卦相,可以看出,中州皇室所有皇子,絕對是知道‘近古十兇’的禍患。并且,對此做出了許多安排。”
“但不知是趁火打劫,還是下全力彌補”
陳浮生緩緩分析說道,“不過,我可以肯定,顧君臨是唯一表示憤怒的。但這個憤怒,是為了人間著想,還是為他自己,目前并不好說。”
河童點頭贊同,但也是說道“依我觀察來看,這個十皇子顧君臨,對你絕對是真心的好。不論胸襟還是手段,都不像是大奸大惡之徒。”
陳浮生微微一笑,不繼續這個話題,又道
“第二段預兆卦相,仍然是出現那三頂冠冕。我從未聽說過,也不明白這三頂冠冕代表什么。”
“但可以確定,正是這三頂冠冕,創造出了‘近古十兇’。那么毫無疑問,景無極說‘近古十兇’疑似假冒,也可以證明。”
河童琢磨片刻,也是微微搖頭“三頂冠冕我確實沒聽說過,不能下判斷。”
“目前可以知道,那位‘人皇’絕對與‘近古十兇’的出現,脫不了干系。‘近古十兇’也肯定不是原始最初的‘十兇’。”
陳浮生皺眉道
“接合第一段和第二段,兩個預兆卦相,勉強可以說是‘人皇’故意放出‘近古十兇’制造禍患。然后,以‘磨刀’之手段,試探合適的皇位繼承人?”
河童想了想,說道
“第三段預兆卦相里,‘近古十兇’只剩下九兇,確實被你干掉了一個。而且可以看出,葦馱確實是亡在它們手上,‘婆娑雙樹’也被剝奪,慘慘慘”
陳浮生繼續思索,緩緩分析道
“所有預兆,確實可以說明,‘近古十兇’要繼續攻伐靈鏊島,要繼續追殺剩余的天驕。或者,還想要雍晝和景無極的‘道珍’”
“我只是還沒想明白,雍晝憑什么篤定,‘十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來?憑什么篤定,‘十兇’就一定會分兵?憑什么肯定,‘十兇’一定在前島、后島”
話未說完,陳浮生回過頭,又見河童在那竊竊傻笑。
“你笑什么?”
陳浮生不禁疑惑地盯著河童。
“啊?沒沒啥”
河童訕訕的搖頭,像被當場“捉奸”一樣。
陳浮生疑心大起,上下打量河童。
河童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實在受不了陳浮生的逼視,只得舉起云霧般雙手,作無奈狀,解釋道
“我我在和一個朋友談心,嗯,確實是談心”
“談心?朋友?”陳浮生更是大感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