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陳浮生眼前一亮。
河童傲然道:
“我和她乃是神交,也就是說,以昊天天機為橋梁,以念想在談心溝通”
“當然,你肯定是不懂的。總之,我可以跟她暢通的說話,那便可以讓她偷偷給一份關于雍晝的‘心絲’。”
“只要我獲取到手,便可以通過雍晝的‘心絲’,對其進行占卜問卦!得到你想要的結果!”
陳浮生聽得有些瞠目結舌,不禁問道:
“你跟她?有那么熟嗎?如此之親近?!”
河童頓時又有些不好意思,但卻是笑而不語。
陳浮生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立刻橫眉冷對:“河童,你能讓那個‘封幡’出賣雍晝的心絲,那是不是可以說,將來你也能對她出賣我的‘心絲’???”
河童一愣,頓時撞天叫屈:
“冤啊!!浮生,我跟你的關系如何,你是知道的!怎么可能出賣你!!”
“再者說了,‘殤卦道幡’乃是雍晝的本命道珍,與之有一生一世的羈絆。我和你卻是不同,以前還不認識,根本就不可能拿到你的‘心絲’。”
“況且,即使是能拿到,殺了我也不會出賣你啊!”
陳浮生笑道:“那可不一定,世間重色忘友者,多如過江之鯽。你今日講義氣,以后可就難說了。”
河童鄙夷道:“你到底要不要雍晝的‘心絲’?能不能說正事!”
“要啊,你犧牲色相得來的好東西,怎能不要。”陳浮生哈哈笑道。
河童聽了,居然顯得有些得意,說道:
“你還別說,我確實是犧牲不小。你可知,雍晝的這個本命道珍‘殤卦道幡’,是什么來頭?”
陳浮生搖搖頭表示不知,但從這個名稱“殤”上來看,應該談不上有多么吉祥。
河童解釋道:
“我先前還跟你提起過,關于五帝之‘青帝’的傳說。除了炎帝和青帝,另三位帝君名號,世間已經無人再提。”
“但若說起占卜問卦之道、窺探天機之道、乃至篡改天意行逆天之舉,從古至今,三界上下,唯一獨尊的只有一位!堪稱第一人!”
“這一位,便是五帝之首——‘殤帝’!!”
陳浮生越聽越是心驚。
占卜問卦已經是驚世的絕學,窺探天機就更是難上加難,非陸地神仙以上,不可為之。
至于所謂的“篡改天意行逆天之舉”,那就更是想都不敢想。恐怕即使是洞天天仙、先祖道祖,也不敢如此妄言。
想不到在河童口中,居然有一位如此不可思議的存在!
“殤帝?!”陳浮生聽到這個名字,都覺得有一股詭秘可怖的感覺。
“殤帝,五帝之首!當年若不是過早殞落,恐怕‘三皇’之名,要更改為‘四皇’!”
河童說著,居然壓低語氣,顯得很是忌憚。
“上古之世,三界大戰末期,‘殤帝’突然殞落,不復存在。當然,你也別問我,誰也不知原因,誰也不敢問,誰也不敢說”
“只有極少數潛修占卜問卦的那些先祖,流傳出關于‘殤帝’殞落后的事跡。相傳,‘殤帝’共有三件堪稱逆天的本命之寶”
“其中有一件,稱之‘殤顱’!”
“你也莫問‘殤顱’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僅僅只是聽說,‘殤顱’在宇外星河游蕩時,落下一縷內蘊,最終化為‘殤卦道幡’!”
河童說得謹慎小心,“浮生,你應知道,我本源乃是‘河洛星圖’,那么這件‘殤卦道幡’,說起來,與我同源同類,天生便會有親近”
陳浮生微笑點頭,看來河童與道幡妹子,確實是天生的緣分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