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工作不忙嗎,怎么感覺總是很閑的樣子?”
從森林公園回到市區后兩個人沒直接回家,而是找了家湘菜館打算大快朵頤。
聞執認真地用開水燙著碗筷,聽到她這么問頓了一下才回答,“偶爾不忙。”
溫寒點了點頭,他們做導演的應該都是蠻隨意的,工作性質就是這么樣,比較自由自在。
“那你什么時候回上嘉,在這兒打算待幾天?”
她感覺自己挺久都不回家一次,開始兩天爸媽還把她當成塊寶似的,結果聞執一到她的地位直線下降,混成童養媳了。
“再過幾天吧。”
他好不容易才抽出時間能夠和她獨處,怎么愿意這么快就離開?
服務生把烤魚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溫寒看著這色澤提著筷子就想要開吃,結果被聞執攔了下來。
“先喝點水吧,你胃不好。”
看著紅湯辣水之中的一整條魚,聞執就只皺眉頭。
“也是,”溫寒乖乖地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溫水,“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的?”
她的胃病是在做了記者之后因為飲食不規律才慢慢養成的,這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沒什么聯系了,按理說他不應該知道啊。
聞執神色如常回答她的問題,“岳頌閑聊時告訴我的,而且,你包里面一直都裝著胃藥。”
這樣啊,溫寒意識到確實是自己想多了。
晚上爸媽出去遛彎了,溫寒正坐在沙發上刷劇,突然看著身邊的手機屏亮了起來。
“聞執,你手機來電話了!”
喊了一聲結果沒人回答,溫寒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個一串沒有保存的陌生號碼。
“喂?”
“聞執,你現在在哪呢,上次你問我的那個病找到案例了,你猜怎么著,神了,還真能被完全治愈。”
“聞執他生了什么病嗎?”
對面這才聽出來接電話的不是聞執本人,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按照常理說,聞執不會輕易把手機落在別的地方,這個人肯定是他很信任的人了,那么是個女人還是他很信任的人,只能有一種可能。
“沒,沒有的事兒,我這不剛睡醒起來說了胡話。”
口不擇言,聲勢慌張,其中必定有詐。
“誰的電話?”
聞執剛去吹了吹頭發,出來就看著溫寒手里拿著他的手機蹙著眉頭。
“我就先掛了,不打攪你們二位。”
嘟嘟
只剩下忙音在房間里回蕩。
“你是生了什么大病嗎?”
聞執很少能夠從她臉上看到這副擔心的樣子,感到新奇的同時搖了搖頭。
從她手里把手機拿了過來,聞執沒有保存別人電話號碼的習慣,再加上他平時要和那么多人打交道,要是保存的話早就存爆了。
不過,他看了一眼已接來電就清楚剛才是誰打過來的了。
抬眼看了一下溫寒,她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沒相信?
溫爸溫媽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畫面,聞執站在地上,溫寒沒有正形地癱在沙發上,隔著不到兩米的距離兩個人互望。
溫媽扯了扯老公的衣袖,示意他先說點什么打破安靜。
受到指令的溫爸立馬就理解了其中的深意,“那個,今天天氣挺不錯的哈。”
剩余的三個人望向窗外烏漆麻黑的天空,一起陷入了沉默。
半夜躺在被窩里的溫寒一點睡意都沒有,今晚上的那通電話徹底讓她失眠了。
她已經腦補出了聞執因為患上了絕癥所以來江泉這邊散心,本來是打算了卻自己生命結果遇見了她,不想拖累她便還沒有付諸行動
越想越難受,聞執今年才25歲,大好的青春年華,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