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沈斯瑜調查過威萊斯,所以知道威萊斯住在哪里。
可是他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應。
他又打了個電話,簡藝安這回直接關機了。
怎么回事?
沈斯瑜叫來酒店經理,讓人把這房間打開。
開門的十分懷疑的看著沈斯瑜“先生,您是萊斯先生的朋友嗎?”
沈斯瑜沒有回答,只是冷聲看向經理。
經理立刻道“這是老板,讓你開門你就開!”
那人聽說沈斯瑜的老板,立刻拿出房卡給沈斯瑜開門。
房門開了,沈斯瑜直接沖進去。
威萊斯扎過針灸后睡得十分沉,絲毫沒有聽到沈斯瑜的動靜。
沈斯瑜沒有看到簡藝安在房間里,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更擔憂了。
他把床上躺著的威萊斯拉起來“簡藝安呢?醒醒,別睡了,簡藝安去哪里了?”
威萊斯被沈斯瑜碰了幾下,才有微微轉醒的跡象。
“快點說,簡藝安去哪里了?”沈斯瑜大聲詢問威萊斯。
威萊斯睡得腦子有點懵,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沈斯瑜是誰,登時站起身“你怎么進來的?”
沈斯瑜沒有回他,只是繼續追問“簡藝安到底去哪里了?”
“你有病吧,女人不見了來我這里找,擅自闖入住客的房間,我要投訴你。”威萊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氣得臉紅脖子粗,找到手機要投訴。
沈斯瑜不管他,再次壓著怒火問道“簡藝安在哪里?”
“她在哪里我怎么知道?人面獸心的東西。”
“你說什么?”
“我說你的臉對不起你的作為。”威萊斯打電話投訴,得知這酒店就是沈斯瑜的,當即收拾東西要走人。
沈斯瑜道“你不許走。”萬一簡藝安知道了,怪罪他把人轟走了可不好。
但是威萊斯根本住不下去了,這個男人綠了他最好的朋友,從此以后就是他的敵人。
威萊斯強硬要走,他們根本攔不住。
沈斯瑜沒有時間搭理他,在他離開之前已經出了酒店。
他要去找到簡藝安問問清楚,為什么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為什么不接自己的電話。
然而他找到簡藝安的公寓,里面并沒有人。
他打算去醫院看看,車子開到半路,陳叔打了電話過來。
“先生,夫人把小少爺帶走了。”
沈斯瑜濃眉深蹙“有沒有說去哪里?”
“沒有,不過夫人好像生氣了,您是和夫人吵架了嗎?”陳叔關心的問沈斯瑜。
沈斯瑜道“沒有。”但是他知道,肯定出事了,不然以簡藝安的性格,不會平白無故不和自己打招呼,更不會不接自己的電話。
可是問題到底出在哪里了?
沈斯瑜開著車子轉回去,想看看能不能在公寓門口碰到簡藝安。
又是一個多小時,簡藝安并沒有帶簡陽熙回公寓。
……
翌日,沈斯瑜去了醫院找簡藝安。
簡藝安并沒有在她的辦公室,他問了護士,才知道簡藝安去了消防梯那邊。
推開消防梯的門,只見姜鶴和簡藝安站在一起,姜鶴的手里還拿了一束紅玫瑰。
他們的話,因為沈斯瑜的突然出現而中斷,但是沈斯瑜還是聽到了姜鶴的話。
他又和簡藝安表白了。
簡藝安沒有回答,而是看向沈斯瑜,那漂亮的眸子里,有著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冷漠,就好像沈斯瑜于她,是一個陌生人。
沈斯瑜心中微涼,一把拽過簡藝安,將她拉到自己身后,和姜鶴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姜鶴大著膽子道“我還想問你在這里干什么,我在這里當然是和安安表白,送她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