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藝安憤怒的心中浮起一絲驚疑,她猜到一種可能,憤怒的指著沈斯瑜“你在監(jiān)視我們?”
“沒有,我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在藍都的行蹤。”沈斯瑜趕緊解釋,雖然他確實買通了護士,讓護士每天匯報簡陽熙的情況給他聽,但是他沒有裝監(jiān)控監(jiān)視他們的行動,哪怕有蘭尼在病房里,他也沒有想過監(jiān)視他們,因為他知道,簡藝安肯定不喜歡這樣。
“你的人?”簡藝安覺得這話里有問題。
沈斯瑜沒有瞞著她“安安,我已經(jīng)差不多搞清楚了,杰爾就是顧琉清,他這次來藍都,是想要帶走宋秋離。”
“又是宋秋離……”簡藝安深吸一口氣,而后看著沈斯瑜認真的問道“所以你今天來找我,也是為了問杰爾的下落?”
“正是,我必須抓住他,和他解釋清楚當年的事。”沈斯瑜神色焦急,可是他剛說完,就發(fā)覺簡藝安的臉色變了。
簡藝安冷笑著道“你兒子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你幾天沒來看他一眼,現(xiàn)在來了,卻是為了問別人的下落,沈斯瑜,宋秋離在你心里,還真是不一般的重要啊。”
“安安,我不是……”
簡藝安打斷沈斯瑜的話“不用解釋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心思。”在他的心里,誰都比不過宋秋離。
“安安,我有來看小熙,每天都來過。”只不過他怕刺激到簡藝安,一直躲在暗處沒出現(xiàn)而已。
簡藝安冷嗤“你覺得我還會信你?杰爾的去向我不知道,你不用想著從我這里知道行蹤。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他是熙寶的干爹,我不會出賣一個對我兒子好的人。”
“你確定他對小熙好嗎?或許他接近你們,就是計謀。”沈斯瑜實在是不信會有這么巧的事。
簡陽熙和他長得這么像,顧琉清不會看不出來,但是他什么都沒有和他們母子兩說,還一直隱藏著身份,可見目的不一般。
簡藝安聽到這話,更加憤怒了“別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虛情假意。”
“我虛情假意?”沈斯瑜有點不信這是簡藝安對自己說的話。
“不是嗎?沈斯瑜,是你親口說過我們母子兩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結(jié)果呢?你在我們最需要你的時候,去了救別的女人。”
“沈斯瑜,這輩子我都會記得你現(xiàn)在做過的事。”簡藝安不想再和沈斯瑜爭執(zhí)下去,甩開沈斯瑜,轉(zhuǎn)身要回病房。
沈斯瑜不肯放她走,抓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抱回到自己懷中,大手摩擦著她的頭發(fā),在她耳邊痛苦道“安安,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如果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我一定不會再管其他人了,我只管你們。”
“晚了,一切都晚了。”簡藝安知道自己掙脫不開,沒有再做無謂的掙扎,只是冷聲告訴他,一切都晚了,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挽救的機會。
沈斯瑜看著她這冰冷的眼神,顫抖著松了手。
簡藝安轉(zhuǎn)身進了病房。
……
翌日,簡陽熙醒過來,聽說杰爾來過,激動得不得了。
可惜他沒有見到,只能拿著杰爾給的禮物睹物思人。
杰爾送的禮物是一本相冊。
相冊中拍的全是野外動植物,每一樣都打了標注,標注這種動物、植物有什么藥用價值,是哪個國家的,喜歡什么,天敵是什么。
簡陽熙十分喜歡,抱著一本相冊愛不釋手,看都十分入迷。
簡藝安以為這畫冊能解了他的思親之情,可是到了晚上,他又問起了沈斯瑜。
“媽咪,爹地怎么還不來看我啊?電話也不打一個,不如我們打個電話給爹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