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瑜從小就是個練家子,蘭尼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現(xiàn)在在他面前,根本毫無還手能力。
簡藝安看著蘭尼被沈斯瑜打得口吐鮮血,趕緊拉住沈斯瑜“好了好了,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沈斯瑜看見蘭尼就來氣,這人為了挖自己的墻角,竟然對自己的兒子下毒,然后威脅自己的女人,甚至還囚禁自己的女人。
他越想越氣,就這么打死蘭尼的心都有了。
“沈斯瑜,別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簡藝安用力來開沈斯瑜。
沈斯瑜又踹了蘭尼一腳,看見蘭尼昏過去了才停手。
“不要打了嗎,不能再打了。”簡藝安怕沈斯瑜又動手,緊緊地抱住他不松手。
沈斯瑜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自己的怒火,而后拉著簡藝安的手“收拾東西,跟我走。”他斷然不能再把簡藝安留在這里了。
要不是他剛才覺得蘭尼的情緒不對勁,立刻跑回來,恐怕現(xiàn)在見到的,已經(jīng)是簡藝安的尸體。
簡藝安看著他幫自己收拾東西的動作,有點慌張“我走了的話,蘭尼對熙寶動手怎么辦?”
“他不對熙寶動手就會對你動手,我不能把你留在這里,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你留在這里還更危險。”
簡藝安看了地上的蘭尼一眼。
蘭尼被打得鼻青臉腫,鮮紅的血液糊了他滿臉。
她心中微抽,不自覺的拽進了沈斯瑜的衣袖。
東西不多,就一些必用的。
沈斯瑜幫簡藝安裝好,毫不猶豫的拉著她出了蘭尼的公寓。
外面的天氣很好,晴空朗照,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十分溫暖。
簡藝安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曬太陽了,現(xiàn)在感覺到陽光的溫暖,又感覺到沈斯瑜的溫暖,一顆冰涼的心,逐漸恢復(fù)了溫度。
任臨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看到他們出來,立刻跑過來接過沈斯瑜手里的行李,擔憂的和簡藝安打招呼“夫人,您有沒有受傷?”
簡藝安笑著搖頭“沒有,謝謝關(guān)心。”
三人上了車,車子很快啟動,離開了這里。
簡藝安看著逐漸消失在自己視線里的公寓,心里有著史無前例的放松。
她終于離開這個讓她壓抑又痛苦的地方了,以后她再也不要回到這里。
可是她放松的心很快又懸了起來,簡陽熙現(xiàn)在還躺在研究院里。
萬一穆山不肯救熙寶怎么辦?
他們現(xiàn)在得罪了蘭尼,想要蘭尼幫忙,幾乎沒有了可能。
沈斯瑜看出她心中的擔憂,伸手握住她冰涼的手“別擔心,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把熙寶轉(zhuǎn)移出來,然后直接飛去歐洲。”
“萬一穆山不肯幫忙呢?”
“他會的。”沈斯瑜十分肯定,簡藝安都能為了兒子甘愿被蘭尼牽制,那穆山也一樣,誰還沒有個軟肋呢?
簡藝安看著沈斯瑜臉上的肯定,心中的擔憂稍稍得到緩解。
車子很快到了研究院門口。
他們剛下車,就看見幾個男人從研究院里跑出來,為首的男人焦急的和沈斯瑜匯報“沈先生,小少爺已經(jīng)被人轉(zhuǎn)移走了。”
這話讓簡藝安和沈斯瑜都大吃一驚,特別是簡藝安。
她的臉上慘白一片,看著那人的眸子里全是哀傷“怎么會?他被誰轉(zhuǎn)移走了?”
“那些人我們不認識,剛剛才監(jiān)控里看見的。”
簡藝安不敢相信,甩開沈斯瑜的手直接沖進研究院里的無菌病房。
曾經(jīng)擺放簡陽熙病床的位置現(xiàn)在空空如也,絲毫沒有簡陽熙的蹤影。
“安安,別急,我們現(xiàn)在就讓人去找。”跟上來的沈斯瑜攬住簡藝安的肩,想將她擁進懷里。
她從他懷里掙扎出來,紅著眼睛十分篤定的道“肯定是蘭尼干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