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瑜朝咳嗽的男人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那男人并沒有看他們,而是就這么走了。
沈斯瑜“……”什么意思?咳嗽一聲就為了打斷他們接吻?
簡藝安沒聽到人說話的聲音,悄咪咪的投頭看了眼,沒有看到有人在,她好奇的探出腦袋“人呢?”
“走了。”沈斯瑜咬牙切齒。
簡藝安“???走了?”
“走到這里故意咳嗽一聲,就為了打斷我們。”沈斯瑜說著更氣了,要不是簡藝安還在她懷里,他真想沖上去臭扁那人一頓。
他們吻得好好的,他偏要來咳嗽一聲打斷他們。
“算了算了,我有點困了,回去吧。”簡藝安說著想下地走動。
沈斯瑜眼明手快的抱住她“不許下地走動。”
“我都三天沒走動了,繼續(xù)下去,我的腳怕是要廢掉。”簡藝安抗議。
沈斯瑜不管她的抗議,抱起她往住所走。
簡藝安拗不過他,只能任由他去。
回到臥室,沈斯瑜又抱著簡藝安去了洗漱。
簡藝安頭有點暈,不想動,全程都是沈斯瑜幫忙的,連擦藥也是。
沈斯瑜看簡藝安乖巧得有點過分,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溫度有點高,似乎是發(fā)燒了。
沈斯瑜的神經(jīng)登時緊張起來,拍著簡藝安的臉道“安安,醒醒,別睡。”
“嗯?怎么了?我好困啊。”簡藝安半睜著眼睛,不滿的嘟囔一聲。
“只是困嗎?還有哪里不舒服?”沈斯瑜緊張不已。
“還有……還有……還有……”簡藝安說了三句還有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聲音還越來越弱,直到消失不見。
沈斯瑜又拍了拍她的臉,奈何他這次怎么喊,她都沒有醒過來。
這讓沈斯瑜擔心不已,立刻抱起簡藝安就往實驗室的方向走。
簡藝安這次是感染病毒以來,第一次發(fā)作,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嚇到了沈斯瑜。
安德烈給簡藝安做了個檢查,讓沈斯瑜不要過度緊張。因為簡藝安身體里的病毒和細胞,還在和平相處。
至于她昏迷的原因,是細胞有點承受不住病毒所產(chǎn)生的反應。
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增加自身細胞的抵抗力。
對于安德烈他們來說,簡藝安的這一次發(fā)作,其實是好的,至少他們知道了發(fā)作后的走向,而不是摸不透這個病毒,不知道這個病毒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這發(fā)作,卻嚇慘了沈斯瑜。
他很怕,很怕簡藝安就這么睡過去醒不過來,怕她扔下自己一個人,怕她狠心的離自己而去。
好在簡藝安只昏迷一晚,她再次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沈斯瑜正瞪著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她有點迷茫“怎么這么看著我?”
“安安。”沈斯瑜喊了她一聲,猛然將她攬進懷里“你終于想過來了,嚇死我。”
簡藝安有點懵“我怎么了?”她不就是睡了一覺嗎?
“你昨晚突然暈過去了,怎么喊你都沒聲音。”沈斯瑜擔憂的揉揉她的腦袋“答應我,不要離開我,一直陪著我好不好?”
簡藝安聽著這個男人的聲音,知道他被自己嚇壞了,伸手拍拍他的脊背“好,一直陪著你,一輩子都不分開了。”這個男人,為了她連命都不要,現(xiàn)在又為了她,露出自己極度脆弱的一面,她怎么會不一直陪著他呢?
“別擔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簡藝安覺得他還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伸手繼續(xù)拍著他的背。
沈斯瑜抱著她不動“讓我多抱會兒。”
“好。”簡藝安干脆也伸手,和他緊緊地抱在一起。
她現(xiàn)在這情況,說不定什么時候,人就沒了。
“沈斯瑜,我想熙寶了,要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