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洋酒五百萬,每樣雙份,就是一千萬。
再加上林端親自毀掉的這一桌,一共一千五百萬。
一句話的功夫,林端就扔出去了一千五百萬!
饒是安博這樣見慣了大場面的人,也被林端的口氣,給震住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忍不住懷疑,父親給的資料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被安如虎架空出來的傀儡啊。
一個傀儡,能有這豪氣?
安博很快又想到了之前在酒吧廣場處,出現(xiàn)的左顧。
那個可是安如虎的貼身保鏢。
能夠讓安如虎的貼身保鏢放下身段親自保護,還親力親為的做那種丟人的事情,確實也能夠說明,林端在安如虎心中的份量,是很重的。
更何況,安安對林端的在意和喜歡,那是傻子都能看出來的。
如果林端真是一個毫無用處的擺設(shè),安如虎又怎么可能那么重視他?安安這么優(yōu)秀的女孩子,又怎么可能喜歡他?
僅僅一閃念的功夫,安博就在腦海中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這個林端,必須受到重視!
想到這里,安博便揮手對那服務(wù)員說道“就按照林先生的要求來。我這位妹夫不差錢。”
服務(wù)員這才滿心歡喜的跑出包間,去下面吧臺準備酒水去了。
一晚上一千多萬的銷售額,他光提成都能賺小十萬塊了!
這樣的金主,可得伺候好了!
可誰知,等服務(wù)員再來的時候,卻只帶來了不到半數(shù)的酒水。
服務(wù)員的身后,跟著一臉歉意的酒吧老板。
“林先生,安先生,安小姐,還有各位小姐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本店今晚的酒水儲備就只有這么多了。實在是抱歉。”
老板一邊說著,心里也著實懊惱的不行。
他這半醉酒吧是省城最好沒錯。但這種價值昂貴的酒水,可不是什么街上的大白菜,也不是那些隨叫隨到的扎啤,可以隨時的補充。
一瓶八萬往上的洋酒,他就是再家大業(yè)大,也不可能儲備太多。
而且,就算是安博這些豪門貴子貴女們,花錢不眨眼,也很少有一次性買近千萬酒水的。
安博他們這些人今晚叫的洋酒,已經(jīng)基本上把酒吧的儲備用光了。林端這再來一次,哪可能還有。
要是早知道有今晚這一出,老板絕對會備夠充足的酒水的。
聽了老板的話,林端表示理解,但其他的人,卻不樂意了。
那牙簽?zāi)幸慌淖雷樱曋心昀习濉袄蟿ⅲ氵@話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們林兄弟嗎?什么叫沒酒了!?你這酒吧沒這點儲備,也敢號稱本省第一?”
老板無奈苦笑“趙公子,真沒了。我這酒吧平日里誰把拉菲當?shù)V泉水喝的啊。也就您幾位來了,才有這豪氣啊。這滿滿一桌子的酒都快千萬了,我這本小利薄,真負擔不起啊。”
“胡說八道,你就是看不起我這位朋友!你今天必須把酒給我弄來!”
和這些何不食肉糜的少爺小姐不同,林端很理解老板的無奈,當即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有多少上多少吧,還有剛才那些酒水也都一并算我賬上。”
牙簽?zāi)欣浜咭宦暎瑢τ跊]讓林端花掉那一千多萬,有些耿耿于懷。等到老板帶人離開之后,他更是陰陽怪氣的說道“林端,我怎么覺得事情有點怪啊。以前我們來酒吧喝酒的時候,可從來沒出現(xiàn)過什么酒水不夠的現(xiàn)象啊。”
林端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看著牙簽?zāi)小澳切值苣阆胝f什么?我和老板串通好的?演不差錢呢?”
牙簽?zāi)袛偭藬偸帧拔覜]這個意思,就是覺得奇怪而已。也許今晚喝酒的人多,所以沒酒了吧,是不是。”
安博在一旁打著圓場,緩和著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