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莫名其妙背了鍋的安博,才剛剛和一幫狐朋狗友,從半醉酒吧里出來。
他此時喝的爛醉如泥,和一幫噴狗勾肩搭背的出來,嘴里還在罵罵咧咧的數(shù)落著林端的各種問題。
“那個林端,就是個攀龍附鳳的小人!他仗著有點(diǎn)討女人歡心的小本事,就洋洋得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勾搭我妹妹還不算,還要和劉璐那個……賤女人眉來眼去!那女人,肯定和他有一腿!”
“她肯定早就被人玩爛了!”
“安少,一個贅婿而已,犯不著生這么大氣?!币粋€二代一邊忍著安博的酒氣,一邊勸說道。
“你懂個屁!”安博“呸”了一聲,指著那人鼻子破口大罵,“他要是真和安安成了,安得廣廈就和我沒一毛錢關(guān)系了,知道嗎?我和我爸,這么多年為安家做牛做馬,到頭來,卻要被安如虎那個王八蛋凈身出戶!換成是你,你甘心嗎?”
那二代哪敢攙和這種事情,急忙搖頭陪著不是。
但這個世界上,從來不乏善于鉆營的人。
安博這種頂級富少,有的是人想要抱大腿。
一個默默跟在一旁的富家子,這時候一轉(zhuǎn)眼珠子,聯(lián)想起前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再結(jié)合先前安博的抱怨,立刻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安少,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讓那林端和劉璐身敗名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這個叫鐵遂的富家子湊了上來。
安博斜睨著鐵遂,立刻被對方的話勾起了興趣“哦?你有什么法子?”
“劉璐是八仙集團(tuán)的總裁不假,但八仙集團(tuán)內(nèi)部什么問題,大家應(yīng)該都有所耳聞的。林端雖然剛剛才擺脫渣男的名頭,被人洗白……但如果我們再給他們來個反轉(zhuǎn),事情又會怎么發(fā)展呢?”鐵遂得意洋洋的說。
安博聽了一皺眉,啪地給了這小子一巴掌“有屁快放,你賣什么關(guān)子呢?還指望老子給你當(dāng)捧哏?”
鐵遂捂著臉頰,只好委屈巴巴的和盤托出“我們抓了林端和劉璐,把這兩個奸夫淫婦放到一起,然后拍照拍視頻,做成既定的事實(shí)……鐵證如山之下,他們兩個還有什么臉面在省城立足?”
“再不濟(jì),我們完全可以再玩一手,讓劉璐以為這一切都是林端做的……她一個女人失貞,情急之下,說不定就直接把林端‘咔嚓’了。”鐵遂說著,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安博眼睛一亮“好主意!來來來,兄弟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說?!?
他親熱的攬著鐵遂的脖子,轉(zhuǎn)身又走進(jìn)了半醉酒吧。
半個小時之后,醉醺醺的安博,一個電話打了出去“姓齊的,我給你最后一個任務(wù)……做完這單,你我就兩清!”
“你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