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郭鐵紅著眼眶怒吼。
“哦,說起這個,就有意思了。”年輕人蹲在奄奄一息的郭鐵面前,笑瞇瞇的拍著他的臉頰,“你可能不知道我,甚至可能沒聽過我的組織,但我覺得我還是應(yīng)該告訴你一聲,免得將來你報仇的時候,找不到門。”
“在下孔方山,歐洲分部,趙晴川。”
滿臉是血的郭鐵猛然一怔,瞪圓了眼睛“孔方山?”
林端得罪的那個“孔方山”?
只聽這個叫趙晴川的年輕人接著說道
“我有一個倒霉的蠢哥哥,本來是你們?nèi)A夏東南分部的,結(jié)果被人給殺了。他的名字叫做趙羽臻,而害死他的人,就是你的好朋友林端!”
說著年輕人朝著郭鐵露出一個殘酷的微笑“你看,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緣分?大家在茫茫人海,都能這樣相遇,我要是不好好的報答你,怎么對得起我死去的哥哥呢?”
“他殺了我哥,我睡他嫂子,不過分吧。”
“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郭鐵躺在地上,憤怒的大吼。
“你能活著出去再說吧,這里可不是華夏,嘿嘿嘿。”名叫趙晴川的男人說完之后,就哈哈大笑著離開了空曠的密室。
光線隨著大門關(guān)閉,黑暗里,只聽見一個人不斷的咒罵哀嚎、痛苦祈求、無言哭泣,無助至極。
……
林端回到家里,手中還拿著那個奇怪的琥珀。
正在廚房忙碌的沈箐,聽到開門聲走了出來,見到林端后,甜甜一笑“老公你回來了!咦,你手上的那個東西是什么?”
“哦,這是郭鐵送我的禮物,一個琥珀……藏著芯片的琥珀。”
林端笑著揚了揚手中的琥珀,“不過他好像弄錯了什么,現(xiàn)在需要還回去給人家。所以它又不是我的了。我打算明天再寄過去。”
沈箐端詳著那個琥珀,撇了撇嘴“人工的,還回去就還回去吧。”
天然的琥珀可是上千萬年才能成型的,是怎么也不可能弄進去一個存儲卡的。所以這東西一眼就看出是人工的。
正說話間,穿著河馬睡衣的盼盼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見到爸爸,立刻咿咿呀呀的叫了兩聲,便歡快地撲了過來。
林端急忙張開雙臂將女兒抱起來,對著粉雕玉琢的小臉蛋兒一頓猛親,弄得小盼盼咯咯笑了起來。
小女孩對任何新奇的事物都感到好奇,立刻就注意到了林端手中的琥珀,咿咿呀呀的就要拿過去看。
蹭飯蹭上癮的方夏此時也從廚房里走了過來,好奇的打量著那個琥珀芯片,嘖嘖稱奇“這里邊的東西是個存儲卡吧?歐洲人真會玩兒,竟然把存儲卡都藏在琥珀里,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林端點了點頭“應(yīng)該是能用的。我其實都懷疑,這東西其實賣的就是那里面的卡。”
沈箐一聽,立刻笑了起來“要是沒有郭鐵的那個電話,你今天是不是就已經(jīng)要拿人家開刀了呀?”
“知我者老婆也。”林端哈哈一笑,便要從女兒手中接過琥珀。
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孩子一失手,那色澤晶瑩的琥珀,“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人工琥珀的質(zhì)地很脆,隨著琥珀墜地,只聽“啪”地一聲,這個橙黃色的人工琥珀,在地板上摔成了兩瓣兒,里面的存儲卡,也掉在了地上。
這下子,四個人全都傻眼兒了。
這琥珀顯然是沒有了。
自知闖禍的盼盼,“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一招以退為進,直接堵住了林端準備斥責(zé)的話。
而沈箐,則有些好氣又好笑的收起了抬起來的巴掌,看著林端道“你還是給郭鐵打個電話吧,告訴他琥珀是他干女兒砸的,和咱們無關(guān)。”
“不行的話,咱賠給人家店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