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換下了自己身上的喪服之后,無奈的坐在椅子之上,拄著自己的頭,感覺頭疼欲裂。
“初喜,你究竟在哪里?你究竟是死還是活呢……”
“陳瀟不如這樣子吧,你給我一隊人馬,我現在上山幫你找或者是……”
“不用了,你現在如此出去一定會打草驚蛇的,畢竟我們好不容易裝出這個樣子,才能夠讓安王停止他的內斗,若是讓他知道我們軍隊已經重新地站起的話,那我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前功盡棄了。”
原來陳瀟的披麻戴孝無非只是裝出來的,畢竟他深陷在城中數天以來,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安王與這一次的圍剿汴州有著莫大的聯系。
所以為了讓他放松警惕,同時也為了能夠最后來一場真正的反擊,陳瀟決定以此為目的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再加上只有這樣子才能夠保得王初喜的安全。
只是他已經派了許多的人馬悄悄地在暗中尋找,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的蹤影,王初喜就像是消失了一樣的。
“陳瀟,你會不會怪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將她帶過來的話,或許現在……”
“不,這不是你的錯,這應該來說是她自己想做的事情吧,再說了,她那性子十匹馬都不可能拉回來,又怎么可能有你一勸說就不會了。”
陳瀟實在是太了解她了,他慢慢地解下自己腰上的白布,直接扔在了一旁,但愿,但愿王初喜的話可以……
“報——”
突然之間,一個探子直接跑了進來了。
“啟稟少將軍,如今西域的大軍已經全部撤離了,并且他們已降下這軍旗,聽說想要打道回府了。”
打道回府?
這時候兩人相視望了一眼,立即的上前一步。
“你看到的確實是真的?慕容川確定是將他的那群人馬全部都帶走了?”
“是的少將軍千真萬確,而且他們已經遞來了求和信了!”
陳瀟立即地將書信打開一看,果真上面已經是有著這西域的文書蓋章,只是,上面所簽之人…
“怎么會是他?”
葉白也上前立即愣愣地望著他了,“你不是說慕容川沒有前來嗎?這一次派兵是大皇子的得意部下,為何上面所蓋著的居然會是慕容川的印章,這未免有些……”
這一點的話,陳瀟也是想不明白的。
畢竟按理來說,現在他應該是留在皇城之中,等待著繼位大典,畢竟老皇上如今已經是快要離世了,若是他在不守在一旁,呆會兒這皇位一定會讓給他的大哥慕容山的。
到時候他這皇位不保,那西域可會是大亂的。
但是為何現在他卻大老遠的跑來了汴州呢,這未免……
如今的陳瀟已經是緊緊將這信拽在自己的手心了,他總感覺慕容川這件事情與王初喜……
難不成有著莫名的聯系,又或者是…
“傳令!派人去盯著慕容川的一舉一動,找出他究竟在何處,另外,仔細地觀察一下他身邊是否有一個日夜監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