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能那么精準,卻也把出喜脈了。
姜綰這一劑預防針是打下去了。
姜老王妃喜從心來,“我姜家許久沒添丁了,總算又要添孫兒了。”
“這回該是孫女了吧?”
姜老王妃看著姜五太太的肚子,恨不得能看穿。
姜五太太被看的都不好意思,都三個月的身孕了,還不知道,若是懷頭胎就算了,可以說沒經(jīng)驗,她都生兩回了。
今兒若不是綰兒好奇,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知道呢。
她可是打定主意少吃,讓自己瘦下來的。
姜五太太一臉慶幸。
姜綰比她更慶幸。
姜老王妃問大夫姜五太太有沒有事,大夫笑道,“老王妃放心,五太太腹中胎兒穩(wěn)著呢,連安胎藥都不用開。”
“這就好,這就好,”姜老王妃連聲道。
大夫拎起藥箱告辭,丫鬟送他離開。
阮氏看向姜綰道,“怎么突然學醫(yī)術了?”
姜綰便道,“相公不讓我看話本子,我就隨手從他書房拿了本書,正巧是醫(yī)書,我閑著無聊就往下看了。”
“剛剛把脈還不夠精準,我回去還要多鉆研。”
阮氏哭笑不得。
不過是瞎貓碰到回死耗子,還真當自己天賦異稟了。
不過潑冷水的話,阮氏沒說,看醫(yī)書總比看話本子強,總不會有人傻乎乎的真信她女兒會醫(yī)術讓她女兒治病開方子吧?
“不只是醫(yī)書要鉆研,還有字,也要多練練,這大夫開藥方,字太丑是會遭人笑話的,”阮氏激將道。
姜綰一臉尷尬。
她絕對相信她娘不反對她鉆研醫(yī)術就是想她趁機把字練好。
金兒站在一旁連連點頭。
太太說的對,今兒在吏部侍郎府姑娘那字就不漂亮,趙二太太看的都震驚,她都替姑娘臉紅了。
姜綰有點坐不住了,她道,“娘,我答應送趙家小少爺紙鳶,我先去逛街了,改日再回來。”
十一小少爺一聽紙鳶,忙道,“我也要紙鳶。”
“還有我,還有我,”十少爺唯恐晚了一步。
姜綰一一應下。
兩位小少爺送她出府,目送姜綰坐上馬車。
看不見馬車了,十一少爺就往學堂跑。
他得盡快抄大字啊,不然紙鳶買回來,他都沒時間玩。
上了街,姜綰先挑紙鳶,撿最好看的買,讓小廝送去吏部侍郎府和河間王府,然后才心無旁騖的逛街。
從這個小攤子逛到另外一個小攤子。
金兒看到喜歡的也買了,畢竟比起其他丫鬟,她富有的多。
那么多支銀簪,小家碧玉都不一定有她一半多。
還好她說漏金玉閣的事,姑娘沒怪她。
姜綰看木雕,身后一駕普通馬車駛過去,在一綢緞鋪子前停下,從馬車里走下來一婦人。
她是拎著包袱進的鋪子。
鋪子里還有一個年紀相仿的婦人,瞧她衣著打扮應該是綢緞鋪子的老板娘,她正在柜臺上打算盤,聽見腳步聲,抬頭便問,“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婦人把包袱放下道,“護國公府大姑娘病的嚴重,我送衣服去,非但沒見到人,還挨了護國公府下人幾句嗆駁。”
老板娘眉頭擰的松不開,眸底隱隱擔憂,她轉(zhuǎn)身上樓。
站在臺階上,她往下看,問道,“春香那丫頭呢?”
婦人正喝茶,聞言回道,“那丫頭嘴饞買糕點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說話的功夫,春香就拎著糕點回來了。
臉上全是怒氣,把糕點往桌子上一扔。
婦人見了道,“這是怎么了,氣成這樣?”
春香氣道,“一樣受驚,護國公府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