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會發現這玉球里還藏著東西。”
三歲……
那就是十二年前了。
和玉球丟失的時間倒是能對的上。
姜綰說完,問大掌柜的,“你那故人是在宮里丟的玉球?”
“這……倒是沒說,”大掌柜搖頭道。
這要再說下去,他的身份都要暴露了。
靖安王世子和世子妃或許猜不到他的來歷,可靖安王未必不會。
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大掌柜告辭,“回去之后,我便重新雕刻玉球,半個月之內就送來。”
姜綰道謝,“有勞大掌柜了。”
大掌柜作揖,轉身離開。
小廝領著他來的,領著他走,看他出門后,姜綰望向齊墨遠,“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奇怪?”
齊墨遠把茶盞放下,笑道,“南玉軒本就奇怪,大掌柜的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一只小小玉球能把他引來,你那只不起眼的鐵扳指怕是有些來歷。”
然而這個鐵扳指藏在玉球了,姜綰打都打不開。
齊墨遠幫她把玉球轉開,姜綰看著鐵扳指道,“可這扳指能有什么用?”
若是裝飾的話,沒人看的上眼。
姜綰朝齊墨遠伸手,道,“把手給我。”
齊墨遠很聽話,把手遞給姜綰了,姜綰握著他的手,齊墨遠只覺得手被一團棉花握著,軟綿綿的,姜綰把鐵扳指戴他拇指上,看了幾眼道,“這么丑,誰看的上眼?”
齊墨遠臉有點黑。
看不上眼還給他戴?
“這應該是個信物之類的東西,”齊墨遠猜測道。
說不重要,南玉軒大掌柜竟為它專程跑了一趟,說重要,可這么重要的東西沒理由交給一個三歲孩童。
東西藏的嚴實,又是把玩之物,除非是孩童和女人,其他人應該不會多加關注,也就談不上是借姜綰之手送給姜老王爺的。
不管這東西重要還是不重要,它現在都挺招齊墨遠嫌棄的。
因為它戴上去取不下來了!
齊墨遠用力摘了兩回也沒能把鐵扳指摘下來。
齊墨遠看向姜綰。
姜綰,“……。”
姜綰尷尬了。
剛剛戴上去是有那么點困難,但是她稍稍用力就戴上去了,按理取下來應該很容易啊。
以堂堂靖安王世子的身份大拇指上戴這么個鐵扳指,有損身份啊。
何況這東西對他們沒用,又是人家祖傳之物。
“我幫你取,”姜綰忙道。
只是齊墨遠自己都摘不下來,姜綰那點力氣就更別想了,還把齊墨遠拇指都給弄紅了。
“弄點皂角試試……。”
姜綰聲音虛的厲害。
齊墨遠只覺得手有點癢癢。
可憐大掌柜不知道他來一趟鐵扳指沒見著,還戴在了齊墨遠拇指上。
他正被小廝領著出府,快到二門的時候,見兩丫鬟端著糕點果盤路過,一邊八卦姜綰遇刺的事。
“要說世子妃也真是倒霉,府里有人砸她后腦勺,府外又有人刺殺她,虧得咱們世子妃夠堅強,要換做是我,早崩潰了,”一丫鬟道。
“她們都說世子妃是被人砸習慣了,她驕縱任性,豎敵不少,沒準兒經常被人拿東西砸,習以為常了,”另一丫鬟道。
兩丫鬟聲音很小,但大掌柜耳聰目明都聽見了。
小廝見他腳步放緩,還回頭看著他,“大掌柜?”
大掌柜邁步出二門。
回了南玉軒后,二掌柜就迎了上來,“如何?東西在靖安王世子妃手里嗎?”
“在,”大掌柜聲音暗沉。
“怎么落到她手里呢?”二掌柜刨根問底。
大掌柜搖頭,“東西十二年前就到她手里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