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齊墨遠已經縱身跳出了書房。
姜綰,“……?!?
要不要跑的這么快啊?
還有他不是不會武功嗎?!
當著靖安王府那么多下人的面抱不動他。
現在跳個窗戶身姿那么矯??!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
王爺走了進來。
齊墨遠就是聽到王爺的腳步聲才跑的。
都等不及傳他去就來柏景軒了,準是帶著怒氣的啊,這時候不跑什么時候跑?
姜綰尷尬的福身給王爺見禮。
王爺看了書房一眼,“遠兒呢?”
“相公被您嚇跑了,”姜綰回道。
“……。”
“沒出息的東西,我還能打死他嗎?!”王爺一臉恨鐵不成鋼。
“……。”
這話,沒法接啊。
姜綰站在那里,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她要是也能跳窗跑,她絕對比齊墨遠跑的還快。
現在能做的就只有認錯了。
真誠的認錯。
只是姜綰才說了一句,王爺便道,“糕點是不是驢皮做的,我并不在乎?!?
姜綰奇怪了,“那父王來是?”
既然不在乎是不是驢皮,那沒理由來柏景軒揍齊墨遠了啊。
王妃雖然埋怨齊墨遠,但肯定不會讓王爺揍齊墨遠的。
王爺道,“我來找你的。”
找她的?
姜綰更迷糊了,“那父王坐下說。”
王爺坐下。
金兒斟茶。
王爺看著姜綰道,“你母妃因為生清蘭難產傷了身子骨,再難懷身孕,你醫術不錯,幫你母妃治治看,還有沒有希望?!?
姜綰,“……。”
真的。
姜綰就是做夢也猜不到王爺來找她竟然是讓她幫王妃調養身子再懷身孕的。
正常操作不該是催齊墨遠早點生孩子,他們早點抱孫兒嗎?
當然了,她不希望齊墨遠被催,因為催齊墨遠就等于是在催她了。
但不催兒媳婦,還讓兒媳婦幫著調養,怎么看怎么奇怪啊。
王爺看著姜綰,“很為難?”
“不,不為難,”姜綰忙道。
“只要母妃還有希望,我一定不余遺力。”
王爺點頭,“你母妃承受能力弱,給她吃什么不必讓她知道?!?
言外之意,只要能治好王妃,吃驢皮也是可以的。
王爺說完,就起身走了。
可憐金兒茶剛泡好,都還沒端到王爺跟前,王爺就走了。
王爺前腳走,后腳齊墨遠就又回來了。
他只是出了書房,并沒有走遠。
雖然知道王爺不會訓斥姜綰,但他還是不大放心。
回了書房后,齊墨遠眉頭緊鎖,“奇怪,父王為何一定母妃再生?”
姜綰轉過頭看著他。
越看,眉頭越扭。
看的齊墨遠渾身不爽,“你那是什么眼神?!”
好像他生不出來似的!
呸!
他是男人!
姜綰把眸光收回兩分,道,“我好像還從來沒給你把過脈?!?
她抬腳走過去。
齊墨遠臉黑成鍋底色。
剛剛還只是用眼神懷疑,現在這話都帶著那個味了。
齊墨遠黑著臉,“我用不著把脈?!?
姜綰道,“枕個平安脈怎么了?這又不是能躲的掉的事?!?
只要她想把脈,他還能躲掉不成?
總有半夜起夜的時候。
齊墨遠也知道這事躲不過去,姜綰又一臉好奇,齊墨遠伸出手腕,“你要把就把吧。”
姜綰還真給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