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盡,靖安王府的小廝都顧不得家丑,去找靖安王回府處理這事了,哪能有假啊。”
“你們想想,當初萬卷樓開張頭一天,是誰關的?”
靖安王世子妃開的鋪子,怎么也輪不到靖安王府老夫人關門,管的太寬,要不是靖安王世子妃背后靠山大,萬卷樓哪還能重開啊。
想想萬卷樓里賣的那些書和紙,多便宜啊,給讀書人省了多少錢,一個個都盼著靖安王世子妃也賣硯臺和墨棒呢。
除了萬卷樓,還有豫國公世子退掉清蘭郡主的親,娶了二房女兒的事,出嫁那天,天降大雨,那些陪嫁摔了一地,未嘗不是報應。
這些事被挖出來,更添了幾分可信度。
可憐傅景元他們躲這事躲到了鴻宴樓,結果還是沒能躲過去,更沒想到靖安王世子妃還真上吊了。
雖然知道不可能會成功,但想也知道她是受了不小的委屈,否則不會這么做。
“到底不是親生的,”傅景修嘆息一聲。
柳大少爺嗅到一股八卦的味道,好奇道,“誰不是親生的?”
傅景修愣了下,飛快搖頭,“沒,沒誰……。”
他心底這么想,怎么給說出來了。
他否認的太快,柳大少爺更好奇了,景修不可能沒頭沒腦的來這么一句。
他還欲再問,傅景元卻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好像要出什么事似的不安起來,這種不安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
他想到了那些刺客,雖然上回人離開了,但難保還存了要傅景修命的念頭。
他和傅景修兩個逃走還有可能,可柳大少爺腿腳不便,帶上他,他們護不住他周全。
“這事已經傳開了,我們還是先回靖安王府吧,”傅景元道。
傅景修看著他,“你不準備在鴻宴樓吃午飯?”
“檀兄心情肯定不好,我們怎么好背著他大吃大喝?”傅景元道。
柳大少爺點頭,“景元說的對。”
傅景修也贊同,檀越說過,他最不喜歡一個人吃飯了,沒意思。
三人一起下了樓。
柳大少爺乘坐馬車,傅景修和傅景元騎馬,往前走了沒一會兒,遠遠的就看到了白玉橋。
橋上有小廝抬著一頂奢華軟轎下臺階,這樣的場景很常見,只是今天不同的是,有一匹馬往橋上沖,嚇的橋上行人避讓不及,從橋上摔了下去。
人還能躲,軟轎卻是避無可避,馬飛奔而過的時候,撞到了抬轎小廝。
小廝身子一踉蹌,軟轎往地上一砸,順著臺階就往下滑了。
傅景元一看不妙,一躍從馬背上騰起,身子如鬼魅一般沖到白玉橋,穩穩的把被從軟轎內甩出來的人接住了。
傅景修追過來,見到傅景元救的人,眼珠子沒差點瞪出來,“靖……靖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