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真有這個想法,該去求皇上,而不是求你和我,”王爺?shù)馈?
王爺說了這么一通,王妃覺得王爺說的有理,好不容易才找回來,不能做讓皇上猜忌的事,能平安的活著已經(jīng)難得,建功立業(yè)有朝中那么多大臣,不差他一個。
王妃道,“曜兒年紀確實不小了,此番能找回來,護國公府功不可沒,不能再蹉跎,耽誤龐大姑娘了。”
“我這兩日就進宮和太皇太后商量順陽王的親事。”
先太子和先太子都亡故了,皇上雖然是順陽王在這世上最親的人了,但皇上日理萬機,不可能管順陽王娶妻這等小事。
太皇太后年紀大了,不宜操勞,王妃想把這差事攬下來,交給別人,她不放心。
王爺知道只要有人提這事,王妃一準上心,他道,“你才動了胎氣,能進宮嗎?”
王妃瞪他。
說的好像她真動了胎氣似的,她這不是裝的嗎?
不過在街上差點出事,這裝動胎氣也不是日就能休養(yǎng)好的,王妃想了想道,“那我等太后壽宴過后再進宮。”
王爺?shù)溃澳愦_定不趁此良機小產(chǎn)?”
“動胎氣差不多快養(yǎng)好了,小產(chǎn)我至少半個月都進不了宮,”王妃道。
順陽王比遠兒還年長幾個月,遠兒都娶世子妃過門了,她能不急嗎?
而且護國公府比她更急,要不急,之前也不會來問她了。
王爺心情好,王妃心情也不錯,丫鬟端了三個小菜進來,剛擺桌子上,丫鬟就稟告梅側妃來了。
王妃奇怪,“梅側妃怎么會來我這兒?”
平常梅側妃就不來給她請安,懷了聲音后,梅側妃更是極少在她跟前露面。
有時候她都會忘記府里還有兩側妃的事。
這突然來,王妃還真有點不習慣。
王爺知道梅側妃來所為何事,“讓她進來。”
丫鬟退出去后,梅側妃進來便道,“銘兒被人下瀉藥,王爺不幫著找出下毒兇手,還要罰銘兒去祠堂罰跪,有王爺這么狠心的嗎?”
王爺瞥了梅側妃一眼道,“那瀉藥到底出自誰人之手,你去問問他,就知道該不該罰了。”
梅側妃愣住,“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
“退下吧,”王爺?shù)馈?
竟一句也不肯多說,梅側妃面色難堪,在王妃跟前,王爺從來不會給她面子,不,就是在別處也一樣。
就算她是太后賜的,不是王爺愿意娶的,可王妃不也一樣嗎?!
梅側妃怒氣沖沖的離開,去祠堂問齊墨銘,可憐齊墨銘他們回府打算請?zhí)t(yī)的,結果直接被送到了祠堂,半條命都沒了,還得罰跪。
梅側妃進去,問道,“那瀉藥到底是誰下的?”
齊墨銘望著她,“娘為何這么問。”
“我去找你父王,你父王讓我來問你,”梅側妃道。
祠堂里沒外人,齊墨銘就說實話了,梅側妃氣道,“這么說是表少爺害了你們三個了?”
齊墨銘搖頭,“應該不是,他要是知道護國公世子給他下藥了,當場就拆穿了,他有膽量算計護國公世子,應該不敢對我們怎么樣。”
下藥的不是他們,要是檀越連著他們一起報復,不捅出來還好,要鬧到老夫人跟前,王妃必定會挨訓斥,為了王妃,檀越也會忍的。
“可王爺怎么會知道?”齊墨城不解道。
“難道是父王的人發(fā)現(xiàn)了,所以把菜換了?”
梅側妃道,“王爺?shù)娜四膩磉@么大的膽量,害你們這些王府少爺丟靖安王府的臉?”
要是不知道還好,王爺什么都知道,怪他們胳膊肘往外拐,因此罰他們跪祠堂,她都沒法勸王爺放了他們。
老夫人她們一個個自顧不暇,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