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從學(xué)者層面做出一些總結(jié)。
又嘗試了兩次后,克服了各種平衡問題,索爾終于漸漸掌握了飛行,只是飛得有些跌撞。
于是他開始越過圍墻向女性校舍飛去,感受著耳畔的風(fēng)聲和視野里快速倒退的景物,索爾很滿意自己眼下的飛行速度,雖然自身的樣子可能丑了點。
他突然很想大聲告訴所有認(rèn)識自己的人,大家快來看,我變成一只自由的蒼蠅了。
……噢!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沒準(zhǔn)被別人一掌拍死那就很憂傷。
洛娜和那個長袍怪客進(jìn)入女性校舍后,沒有選擇一樓兩邊的房間,那顯然是從樓梯上到二樓去了,做出判斷后索爾迅速向轉(zhuǎn)折樓梯飛去。
半路樓梯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女性學(xué)員,只是在索爾的視野里她巨大化的臉龐看起來有些驚悚,索爾唬得差點一頭扎進(jìn)她鼻孔里去。
只能半空中強行轉(zhuǎn)向,又是撞墻又是抖翅膀的繞過了這個女性。
二樓的許多房間都敞開著,索爾不快不慢的順著過道逐一飛過,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那看來只有過道盡頭兩道緊閉的房門了,左右二選一,索爾選擇了右邊。
房門雖然緊閉,但這又怎么可能阻擋住一只勇敢的蒼蠅呢?所以索爾從門縫里鉆了進(jìn)去。
剛爬過門縫,空氣里隱約有說話聲傳了過來,看來自己選對了。
女性校舍這邊的室內(nèi)格局,在入門處有一個屏風(fēng)狀的矮柜子,似乎是給女性換鞋的地方。索爾在地面上低空飛了一小段距離,然后從柜腳后探出一個猥瑣的小小蒼蠅頭。
“算了,放棄吧,就算你選擇鋌而走險也沒什么勝算的。”一個女性的聲音。
“……我不甘心,雖然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jù),但我知道就是歐尼斯特家那群畜生干的。”洛娜的聲音有些哽咽,似乎仍然在為他父親的死而耿耿于懷。
“找到證據(jù)又有什么用?貴族的圈子里什么時候講究過證據(jù)?現(xiàn)在你們家族正處于勢微,而他們家族也已經(jīng)完成了利誘拉攏的過程,沒可能了……”那個長袍女性嘆息了一聲。
房間里沉默了一會。
“這幾天你怎么會想著來學(xué)院?我從秘境里回來沒找到你還擔(dān)心了一下。”
“我……只是來散散心而已,不然待在家族里老是要接待一些心懷叵測之輩,讓我覺得惡心。”洛娜回答。
“出來走走也好,我去秘境這些天沒上卡洛斯的課,老家伙沒在背后說我壞話吧?最近學(xué)院里有沒有什么好玩的事情?”長袍女性似乎想將話題引向輕松的方面。
“沒有,嗯……倒是今天,莫恩格的魔法歷史課上,突然有個臭不要臉的家伙主動坐到我身邊,還大言不慚地說他能幫我。后來他又在課堂上提出了‘劍劈火球’的想法,遭到了眾人的恥笑。”洛娜回答。
“哦?什么樣的家伙?長得如何?有沒有實力?”長袍女性很感興趣的問。
“丑死了,就是一個長著四方臉不自量力的蠢貨。估計是從哪個鄉(xiāng)下領(lǐng)地跑來的,人看起來很是呆傻,還自以為有魅力。”
“這都不說了,他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我的情況,跑來坐在我身邊,還往我身上貼,我差點就忍不住出手教他做人了。”洛娜語氣忿忿地說。
“算了,學(xué)院環(huán)境就是這樣,總會有些不知所謂的蒼蠅……”長袍女性勸慰著。
而此時在柜腳處,索爾差點用自己的麻桿腿把自己的蒼蠅頭掰掉。作為四方臉本人,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內(nèi)心很悲憤,有野火在燒,他覺得遭到了歧視。
我不過就是換了張老實臉,平凡有罪嗎?小香菇憑什么歧視自己?你們背后議論別人這是淑女的作為嗎?看來有必要抓住小香菇讓她體驗下什么叫重新做人了!
就在索爾忿忿不已低頭咒罵的時候,房間里的情況不知何時突然有了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