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衣服現在徹底壞掉了。”索爾把身上破爛的衣服脫下,歉意地看著貝絲。
“我只要你活著。”貝絲眼里滿是柔情。
不過片刻后,貝絲眼睛轉了轉突然有了個主意。
“這衣服我可是花了很多心血做的,既然現在壞掉了,你怎么補償我?”
“補償?好啊,你想要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預測的競技場大賽。”貝絲瞬間提出要求,顯然早有準備。
“這可是個大秘密,想知道代價可不小哦!”索爾笑著轉過頭來。
貝絲毫不退縮,只是睜著眼睛定定地看著索爾。
索爾張開手倒在床上,抬手戲謔地指了指自己的嘴。
看到他作怪的樣子,貝絲暗自撇了撇嘴,顯然早已習慣這種小把戲。撩了撩頭發,貝絲彎著膝蓋騎在索爾腰上,然后溫柔地俯下頭去。
這兩個不要臉的家伙,又來?索爾那個壞人就不說了,怎么連貝絲姐姐也變得那么不矜持?佩蒂一個人躲在隔墻后看得躁動不已。
一番甜蜜的親吻后,索爾笑著搖了搖頭。
“還不夠,學兩聲貓叫來聽聽。”
貝絲哭笑不得,但想想自己已經預付了頭款,現在退縮可劃不來,而且內心極度好奇的求知欲明顯占了上風。于是她在胸前豎起兩個小拳頭,‘喵喵’了兩聲。
“嗯嗯,還算可愛,但你這貓咪怎么像是沒吃飽一樣?再學兩聲豬叫。”索爾繼續刁難。
豬叫!?
“你……我……呀!我和你拼了!”貝絲悲憤地撲進索爾懷里,兩人笑鬧在一起。
“咕~!”佩蒂躲在隔墻后發出一聲微弱的悶哼,又趕忙緊緊捂住嘴,不敢笑得太大聲以免被發現,突然覺得有些羨慕貝絲他們的感情。
兩人打鬧了一會,索爾摟著貝絲用爪子梳理著她順滑的秀發。
“其實答案簡單得令人發指,我一說你就明白了。”
“那你快說啊。”貝絲在索爾懷里拱了拱。
“好吧,最初去到拜倫比安正好遇到競技場大賽,我覺得是個機會,這才有了后面的占星術騙局。但其實整個騙局我也沒什么把握,畢竟這個世界聰明人那么多。”
“騙局的答案就在那發往各大家族的五千封信里,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兩個每次寫信的總數,和史坦特以及迪勒他們所寫的數目是一樣的嗎?”索爾啟發著貝絲。
“發現了,可是五千封信平分到四個人頭上,每個人分到的數目不就是一樣的嗎?我們的和他們的肯定一樣,這有什么可發現的?”貝絲不解地回答。
“好,你往這方面理解也說得通,那我再問你,你仔細看過我們四個人所寫的信件內容沒有?是一樣的嗎?”索爾又提出了個問題。
“……不一樣嗎?”貝絲有些迷茫,當時每個人要寫一千多封信,本來就頭昏不已,她怎么可能去全部閱讀。
再說信的范本是索爾的,貝絲記得自己粗略看過一眼,四封信件范本好像沒什么不同。
“每一場準決賽的賽事,包括對戰雙方的名字全部都一樣,要說不同的地方只有一處,而答案就在這個微小的地方。我和你寫的是某人勝,史坦特他們寫的是某人負。”
“那又……怎么樣?”貝絲不太確定地問,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不具體。
“這意味著從第一場比賽開始,不論比賽結果如何,我們至少猜對了兩千五百封,而另外兩千五百封肯定是錯的。我們把錯的那兩千五百封對應的家族排除掉,剩下兩千五對的。”
“然后來到第二場,我們再把剩下的那兩千五百封信對半分開,四個人來寫,一半勝一半負。你仔細想想從第二場開始,我們寫的信總數是不是突然減少了好多。”索爾微笑著。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