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這種遭遇戰,沒什么慌亂,漁民退后,中隊的人紛紛拔出武器迎敵。
索爾拔出長劍,饒有興致地牽扯了一個魚人。
對方抬著三棱叉子狀的長柄武器,長著個魚腦袋,全身覆蓋著魚鱗似的鱗片,腳掌上有腳蹼相連。看著他呆頭呆腦的樣子,索爾突然想起這種丑貨自己在哀鳴湖畔邊曾干掉過幾個。
“站住!我有話說。”索爾分別用人類語和大陸通用語對著魚人說了一句。
然而沒什么用,魚人舉起了叉子,然后被索爾抬手削掉了魚腦袋。
不能交流,而且會產生魔魂,但對方應該算是個智慧種族,只是智慧程度低了點。
索爾用長劍拍了拍魚人銹跡斑駁的魚叉,顯然是金屬質地。他們的武器不會在海里泡爛嗎?難道他們在海里還有自己的鐵匠鋪?索爾站在海邊發散了一會思維,毫無結果。
一整天下來感覺自己沒做什么具體的事情,都是在走在看在說話。不過當面對著行政方面密密麻麻的事情,索爾感覺比自己奔走一天還要勞累得多。
許多治安方面的問題或者說小案件,下層管理者其實已經做出了判罰,只不過還要將處罰結果送往高處請示一下。以前都是送到貝絲三人手里,現在則到了主動接手的索爾這里。
索爾不得不把每個案件認真看了遍,倒不是信不過執法的人,只是索爾的個人強迫癥發作了而已,他習慣了解整件事后再去建立自己的判斷。
于是領民間各種雞毛蒜皮的事情撲面而來,雖然暫時沒看出什么徇私舞弊的苗頭,各方面量刑也還算公正,但各種瑣碎凌亂的小事仍然讓索爾覺得頭很昏。
我明明是領主,為什么要自我折磨?為什么要受這種罪?自由自在的活著不好嗎?
看來,擄走佩蒂小香菇的計劃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