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么?”貝絲知道被大魔王抱過來必定難逃魔爪,但該有的抗爭還是要有。
“因為你無所作為,你作為一個女仆不時刻想著為主人分憂,只會終日把頭埋在土里,然后暗地里還偷看主人的笑話。”索爾一臉我很有道理的表情。
“誰埋在土里……呀!壞蛋,把手拿出來。這不公平,我已經很努力了,你再逼我我明天就去幫佩蒂她們的忙。”貝絲一臉紅暈地緊緊按住索爾的手,抵擋著他的入侵。
“嚯!你還敢威脅我?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佩蒂臭香菇安排的奸細,潛伏在我身邊想伺機而動對不對?覺悟吧,奸細香菇怪。”索爾猛然一個翻身,把貝絲按在身下。
“呀!壞蛋,嗯……你又捏!我貝絲·巴蒂爾今天雖然倒下了,但我相信姐妹們會為我報仇的,我要和你這魔鬼同歸于盡!”貝絲勇敢地呼喊著,但似乎突然被一支黑暗長矛穿透,聲音逐漸微弱起伏。
“邪惡必勝!”索爾驟然感覺到自己似乎被吸入了什么危險旋渦,只能喊出一聲悲壯地吶喊。
毛毯下看不見的戰場之中,殺氣彌漫,一場從肉體到靈魂的互相傷害正在發生。
就讓我們來緬懷那些仍然在暗夜里奮戰的英雄們。
第二天,早餐桌邊,人到的很齊。
“對了,昨天領地里抓住了一個鬼祟的家伙。”小口吸著甜麥粥的佩蒂突然說了一句。
“什么人?”索爾猛然抬頭目光一凝。
“不知道,他突然跑到市政廳,自稱來自奧德倫薩,說是布歐讓他來領地里搞什么魔法研究。我知道布歐是你用過的假名,然后我就問他你真名叫什么,他卻支吾著回答不出來。”
“關鍵是據巡邏人員說,他站在街道上到處亂看,也不知道在謀劃什么。后來在我接連地喝問下他突然轉身就跑,然后被警戒的肖恩撲倒在地,據肖恩說這家伙也是個二階。”
“暫時還沒有展開審訊,我父親建議留給你來處理。”佩蒂撩了撩自己潛栗色的長發。
鬼祟?喝問?索爾臉頰抽搐著哭笑不得,他終于想起昨夜在餐桌邊,自己沒想起來的那件重要事情是什么,他把從奧德倫薩拐來的霍德那家伙給忘了。
而且,自己一直是用布歐的假名出沒于奧德倫薩,好像……還真沒有告訴過霍德真名。
“現在人在哪里?”索爾默默低下頭咀嚼面包,為可憐的霍德默哀了短瞬。
“噢,我把他塞在一間谷倉里看守起來了。”佩蒂隨口回答,像在敘述一只小蟲的去往。
從‘塞’和‘谷倉’之類的字眼聽來,佩蒂香菇的兇殘可見一斑。
“吱呀~”谷倉的老舊木門被拽開,震落門頭的幾縷灰塵,露出黑暗里霍德憔悴的臉。
他正很不雅觀地畏縮在一堆干草上,一蓬頭發亂糟糟,臉色看上去很不好。
看清進門的是索爾后,他像是突然在黑暗里感受到了圣光,不過那目光短瞬后又突然變得幽怨起來。那一臉黑灰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沾染的灰塵還是淚痕。
“你騙我!”霍德死死瞪著索爾。
“我沒有,你不要亂說,先出來去吃早餐吧。”索爾把心虛藏起,露出慈祥的笑臉。
“我要回去了。”似乎睡麻了,霍德有些艱難地在干草堆上蠕動兩下,才費力地爬起身。
滿懷著對新生活的希冀熱情而來,卻遭到一只香菇怪的殘忍對待,也不怪霍德此時會露出滄桑的怨婦臉。他站起身想從索爾身邊擠過去,索爾趕忙笑著摟住他的肩膀。
“一個大男人,這點小小的挫折有什么關系?你知道跋涉是怎樣一種狀態嗎?疲憊、虛弱、沮喪甚至哪怕是絕望,卻仍然在堅定不移地走著,這,就是跋涉!”
“越是在逆境里越要反抗知道嗎?振奮、崛起,像個男人一樣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