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一樣鞠躬。
向自家的香菇們揮揮手,然后索爾跟著艾蕾莎走向舞池。談肯定是要談的,畢竟話題本身索爾也抱有一定的興趣,他只是不想在舞池里談,或者說一邊旋轉一邊談。
感受著圣女香菇柔軟的腰肢,索爾邁著舞步靜靜地等待著艾蕾莎開啟話題。
這是一支曲調快慢適中的舞曲,艾蕾莎的舞步也很流暢熟練。也許神明也曾經要求她,要時刻注重自身的藝術修養和社交技藝,兩人配合下來還算默契。
然后,直到舞曲結束,索爾才想起兩人要談的事好像并沒有開啟。
“跳這支舞,我就只是單純想感受下索爾領主的魅力而已。”艾蕾莎的面紗下隱約勾勒出一個微笑的輪廓,對眼神稍帶詢問的索爾解釋了一句。
“那么接下來帶上你的貝絲,讓我們找個安靜的房間吧。”艾蕾莎示意索爾回去叫人。
雙方不談條件應該是不可能的,艾蕾莎或許是準備先查看一下貝絲的傷勢,貝絲臉上那穿越時光的傷口,治愈術未必就是萬能的。不過能不說廢話直奔主題,倒也算是件好事。
索爾回去帶上貝絲,然后跟著艾蕾莎和她的兩名侍女,走到大廳側面過道的房間門口。
這應該是埃森領主特意幫忙安排的臨時客房。
“圣女陛下,我能……跟著一起進去看看嗎?”就在眾人打開房門準備進入的時候,艾蕾莎的某個侍女突然出聲請求,原本圣女進入房間后兩個侍女該立在門口默默等待的。
索爾轉頭看了眼這個長得還算伶俐的侍女,微微皺了皺眉頭。本來貝絲對于傷痕的事情就有些心理創傷,而且索爾自己也不太喜歡這種,像是被看熱鬧的人圍觀一樣的感覺。
不過,或許這個侍女也掌握著治愈術?想要向圣女證明自己的能力?索爾猜測著。
圣女艾蕾莎也回頭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這位侍女,那隱約的目光里,索爾也分辨不出艾蕾莎到底是在打量、警告、玩味,還是有什么別的意味。
“沒關系,就讓這位侍女一起進去吧。”最終還是索爾說了一句,然后轉頭對貝絲鼓勵地點點頭,輕輕牽起了她的手。
治個傷而已,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再說貝絲始終是要摘下面具的,過于遮掩和在意倒顯得自己人這邊小氣了。
聽見索爾的話,艾蕾莎也沒再說什么,四個人陸續進入房間關上了房門。
房間里很明亮,索爾、貝絲、艾蕾莎三人在小圓桌邊圍坐下來。
“你是叫貝絲是吧?這樣,如果按照年紀來算的話,我叫你一聲貝絲姐姐可以嗎?你不用緊張,把我當成你的親人就好。”圣女艾蕾莎一邊說著話,一邊摘下面紗露出個微笑。
看來她是想用教會那一套暫時拉近和貝絲的關系,要是再來點圣光就更像了,索爾想。
“那現在,貝絲姐姐,能請你把面具摘下來嗎?我之所以要觀察傷勢,是因為看過之后我才能得出結論,我能不能幫上忙,以及能治愈到什么程度。”艾蕾莎親切地解釋著。
貝絲下意識抬起手,最后卻停在了半空中,抗拒地情緒出現在精致的另外半張臉上。
索爾知道貝絲在在意什么,她的面具不是在臉上,而是在心里。
看來圣女艾蕾莎的圣光不夠,還是得自己來。
“不用擔心,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最美麗的。你看這位圣女很漂亮吧,但就算她摘下面紗也比不上你。”索爾隨手拿出個栗子舉了舉,艾蕾莎眼角跳了跳,仍然保持著微笑。
“因為你曾經陪我度過最艱難的時光,要是沒有你,我墓碑上的十字都可能早就已經腐朽了。如果這世間有女神的話,你就是我的女神,永遠都是。”
“你知道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并不是在用甜言蜜語消磨你的戒備。”索爾用溫柔的目光將貝絲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