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抓住了我,我也不會屈服的,你居然用武力對待一位女士,你的教養呢?風度呢?放開我,你這個野蠻人!……唔!”索爾用嘴堵住了嘰嘰喳喳的香菇怪。
索爾能清晰感覺到她的小舌頭在溫柔深情地索取,還有她眼淚擦過自己臉頰的淡淡微涼。
然后索爾摸索著,精準地在黑暗里找到了位置。
“嘶~嗚嗚~壞蛋,你弄疼我了!”克蕾蒂突然有些吃痛,反手抱著索爾的脖頸。
想想她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流浪,每天都要面對世事的險惡,還要時刻把自己絕美的容貌和聲音偽裝起來。索爾不忍想象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過來的?只覺得心疼不已。
“抱歉這些年……讓你受苦了。”索爾抵著克蕾蒂的額頭,親吻著她的淚水。
“哼,你現在緊緊壓著別人的身體口吐安慰簡直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克蕾蒂噘著嘴。
“那你剛才用別的男人嚇唬我又怎么算?”索爾笑了起來。
“那是你該得的,虧我還穿越了大半個南境跑來看你,你知道當我看著你摟著貝絲離開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疼嗎?我甚至覺得我的生命終于走到了盡頭。”
克蕾蒂在索爾懷里用力撲打著,還在他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索爾只是閉著眼摩挲著她的頭頂,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嗚嗚~你放開我,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憑什么這樣對我?”克蕾蒂在黑暗里哭訴著。
索爾不再說話,重新將她按在墻面上,用自己的身影將她覆蓋,這種時候語言有屁用。
“唔……,嗯~!”漸漸地克蕾蒂不再吵鬧。
她突然沮喪地發現,自己除了被他滾燙的胸膛包裹著出汗和呻吟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