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們的權利監視領主府?這算是你們光明教廷對自由之城的宣戰嗎?”索爾不動聲色地詐了一句,出于對同伴的信任,索爾懷疑可能光明教廷使用了什么特殊的監視手段。
“別說得那么難聽,我們之所以關注領主府,一方面是因為我們堅信你會回來,另一方面只是出于保護的目的,不然你以為你的香菇們會安然至今?”艾蕾莎的故事編得很順口。
“如果我一無所知,說不定你這些話我還真就相信了。”
“可惜前幾天的那場市政廳會議我也在場,你們絕不幫忙的主張我聽得一清二楚,所以你們光明教廷不是我們的盟友更不是朋友,那大家就此各自保重吧。”索爾肅然表明態度。
“不是那樣的,其實我們也有苦衷。之前別爾納特大主教帶人出去過一次,有了一定程度的傷亡,目前大主教仍處于修養之中。面對巴烈爾的勢力,根本就沒法提供有效幫助。”
“我們教廷的實力早就不像從前了,你知道我這邊能力一般,身邊有兩個差不多的法師在保護我,所以我也做不了太多事情。這些都是真事,而不是你們以為的那樣袖手旁觀。”
“所以,請你相信我!”艾蕾莎的語氣似乎有些懇求,面紗后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索爾。
她的語氣雖然聽起來誠懇,但索爾肯定是半句不信的。這個毒香菇也不知道以前在教廷里接受過怎樣的特訓,說謊就像喝水一樣簡單,說出來的每個字都是把戲,索爾懶得分辨。
在海風郡村莊外那一次,光明教廷實力有所折損倒是索爾親見,但也不至于像眼下艾蕾莎說的這么落魄。關鍵大家連同桌吃飯各自喝湯的交情都算不上,你說這些和我有關系嗎?
“既然你們教廷那么艱難,你們的神又不管你們,那還干個屁啊?早點收攤吧。不過這些也和我沒什么關系,我更談不上什么相不相信,因為我沒有絲毫興趣。”索爾轉身離開。
“好,別的事我們就不說了,那關于交易的事情……”艾蕾莎追上來扯住索爾的衣擺。
“交易?你們還有臉提?你們猥瑣監視領主府的賬我都還沒和你們算,你真要談交易那我問你,你們教廷除了藥劑和魔法卷軸那些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玩意?”索爾被她逗笑了。
“一定的物資錢財我們還是有的,關鍵我們還能幫你保密……”艾蕾莎低頭假裝羞澀。
索爾的眼神一瞬間就變得有些鋒利,站在那里像狼一樣盯著她。聽聽,這個毒香菇的威脅還挺有藝術性,意思就是如果交易談不攏,保密的事情自然就無從說起,消息滿天飛了。
這種硬皮毒香菇,威脅她是沒用的,索爾真正忌憚的是她背后別爾納特那個老雜毛,這種忌憚來自于彼此實力階別的差距。六階的別爾納特,肯定是能威脅到索爾這邊一群人的。
以前被教廷纏上,索爾采取的是敷衍態度,給出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換個表面和氣。
干不掉對方那就只能共存,六階的別爾納特,本來就一直是索爾和教廷翻不了臉的主要原因。現在居然還想讓我用藥劑送你上七階?你這夢都做成彩色的了,未免也太美好了些。
眼下既然對方目的明確地伸手,顯然這脆弱的平衡就要被打破了。雖然如今索爾有著五階實力,聯合上同伴或許可以和教廷掰掰手腕,但這戰斗對于自由之城而言卻沒什么意義。
干不掉又攆不走,還要防備著對方的小動作,對于光明教廷這群厚皮臉索爾也覺得無可奈何。總之藥劑是絕不可能給的,你用什么來換都別想,但又不能翻臉,那就只剩扯皮了。
“都是聰明人,藥劑價值不需要我多說吧?你們既然監視了我們當夜的會議,應該也聽到了我的計劃,所以你們應該很清楚藥劑在我手里能為我創造什么,我能做到什么地步。”
“現在你冒出來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