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依據,從島上物資匱乏的環境來看,這里顯然不適合生存,所以他們應該不是島上原住民,只會是外來。”
“那我又有問題了,為什么海邊會有三間茅草屋?還有既然他們漂流到了這座島上,木船也被海浪帶了過來,那為什么他們不試著修好船離開這座島呢?”艾蕾莎搖晃索爾手臂。
“那三間茅草屋顯然出自一家三口中男人的手筆,我雖然不是建筑專家,但還是能大致看出那只是簡單草木結構,嚴格說來不需要工具也能搭建出來,至于為什么會有三間……”
“也許是因為從前一家三口都是生活在一起,在這島上又有充足的時間和空間,那索性不如一家三口一人一間。當然也可能他們還是住一間,另外兩間用于儲存或者別的用途。”
“至于你說的出海逃離的問題,那原因就多了,比如他們在這場風暴中迷失了方向,不知身處何地,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和我們現在一樣,沒有充足的食物。”
“不帶充足的食水出海,你確定他們不會餓死在海上?”索爾戲謔地轉頭看著艾蕾莎。
“好吧,你贏了。我果然是個笨蛋,你真厲害~!”艾蕾莎大眼睛閃了閃,抬起小拳頭在自己腦袋上輕輕捶了一下,然后趁機在索爾的嘴上啃了一口,又一臉幸福地靠在索爾肩上。
塞蕾歐姐弟倆整個人都不好了,對這對狗男女有些無語,還能不能好好聽人講故事了?
“他們很可能就是流落在了我們所處的這個島上,在島上安頓下來后,他們應該也找到了我們所找到的那處水源。但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卻面臨著和我們一樣的問題,缺少食物。”
“他們靠著樹林中找到的漿果,應該撐過了一段時間。只是雖然靠近大海,但他們卻并不具備相關的捕魚技能,那不是力量層面的事,而是技巧方面的事,還需要相關的工具。”
“于是他們最終也和我們一樣,捕不到游魚,追不到飛鳥,只能靠著少量的漿果潦倒度日。身體狀況一天天虛弱,而越虛弱所能做的搜索和事情就越來越少,這是個惡性循環。”
“我懷疑最終他們一家三口都沒能逃離這座島嶼,而是全都困死在了島上。一家三口中的男性應該是最后死的,你們還記得海邊那塊鵝卵石嗎?那體量普通的海浪應該卷不動。”
“失去了重要的親人后,那個男性將石頭搬到了岸邊,然后坐在那里等待。”索爾說。
“那他在等什么?”聽到索爾所描述的猜想,隊伍里的三人同時一臉不解地轉過頭來。
“誰知道呢?也許在等有沒有過往的船只,又或者在等自我結束的到來。”索爾回答。
眾人聽著索爾的描述,似乎全都看見了一樣。一個被悲傷折磨的男人,像棵枯樹般坐在海邊那顆石頭上等待著,一天又一天,逐漸變得麻木而絕望,直到再也等不動了原地倒下。
“既然那個男人是最后才死的,那有沒有可能他才是真正的規則的主人?我的意思是有那種可能嗎?一具骸骨成為了生靈或者規則的主人?”艾蕾莎突然似有所覺地轉頭問索爾。
“不好說,其實我最初也曾經那么想過。但這其中好像卻有一個問題,如果那男人是最后死的,他應該是倒在海邊,甚至有可能連骸骨都被海浪沖走,根本就不會讓我們看見,”
“當然還有種可能是,他自己編織的規則,也許故意還原了小部分事情,所以我們在山洞里看見了他的骸骨。不過如果說墓碑女性是規則主人的話,這件事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因為她死時他還沒死,他還在山洞里沒去海邊等待,所以她記憶的最后停留在了他坐靠在山洞里的樣子。直到他死去成了骸骨都還坐靠在那里,那是她想象中的情景。”索爾回答。
“那為什么他們不去海邊的茅草屋住著?卻要貓在那個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