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位尊貴的客人,我們的舞娘只負責展現舞技,但不包含陪客人過夜,您這么做不符合銀色月光的規矩。”一名男性侍者果然不負薩麗雅的期望,邁步擋在了索爾面前。
“你哪只狗眼看出來我要過夜的?我只是想和這位舞娘小姐姐找個安靜地方說說心里話不行嗎?還是你們銀色月光那么大的排場,客人卻只能在亂哄哄的大廳里憋悶的交流?”
“你給我滾遠一點,我出那么多錢不是來跟你扯蛋的,影響了我的心情怕你一個小小的侍者負不起責任。”索爾兜帽下的眼睛惡狠狠瞪了侍者一眼,強行抱著薩麗雅進入了房間。
侍者轉頭看看閉合的房間門,臉色陰晴不定也隱隱有些忌憚,只能轉身找人通報去了。
被擄到房間里的薩麗雅萬念俱灰,她知道事情肯定還沒完,稍后一定還會有更多守衛趕來解救自己。問題是自己要能支撐到那個時候啊,萬一這個蠻橫男人撲上來就撕衣服……
“別蹭了,我有沒有反應你自己不清楚?”索爾對坐在自己懷里掙扎不已的薩麗雅說。
薩麗雅一愣,下意識挪動了一下小屁股,果然什么也沒感覺到,只能狐疑地偏頭瞪著索爾。她突然有些搞不青這個男人是什么意思,她對自己的姿色很有數,平時的覬覦者不少。
索爾被瞪得笑了起來,香菇怪這種生物總是那么奇怪。嬉鬧的時候你死命地掙扎,等否定掉你的魅力了,你又一臉你是不是不行的目光看過來,這其中的變化真是讓人無從把握。
“來,讓我先感受一下香甜柔軟的小嘴。”索爾扮演著拿手的壞人,一大個狗頭湊近。
“呀!你敢碰我我就死在這里,到時候你有再大的背景也別想脫身。”薩麗雅突然急中生智,同時拔出隨身匕首斜在身前,可是還沒等她看清,卻發現匕首突然就到了對方手里。
“你這是什么邏輯?死?你隨便死,死了小嘴也還在對不對?”索爾的狗頭繼續逼近。
“我……你……”薩麗雅被索爾噎得說不出話來,連呼救都忘記了,嚇得閉上了眼睛。
“這樣,我們來打個賭,我敢說一會你會主動吻我你信不信?”索爾突然戲謔地開口。
“做夢!死也不可能!”對方沒有吻下來讓薩麗雅松了口氣,但對他的話卻嗤之以鼻。
“好,你坐在這里聽我說完。”索爾松開禁錮,把薩麗雅按在小圓桌邊的低靠小凳里。
“看你還有點底線,這么說吧,今夜通過我在大廳的短暫觀察,你的舞跳得不錯。但說實話我不太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另一個方面,這也是我把你叫過來的原因。”索爾說。
對我的另一個方面感興趣?薩麗雅愣了片刻,然后趕忙拉緊自己身上本就單薄的舞服。
“是不是在這種場所待久了,連思維都會變得污穢?你那勉強剛長開的身體有什么可捂的?我要跟你說的不是肉體交易,而是藝術方面的事情。”索爾又被薩麗雅的反應逗笑了。
“藝術方面……的什么事情?”薩麗雅拽著衣襟一臉狐疑地看著索爾,心里反而更戒備了。她懷疑這家伙打聽到了自己的過往,然后想抓住自己對藝術的追求這個點來蒙騙自己。
索爾為自己找了個舒服的談話姿勢,雙腳交叉擱在桌面上,翹起椅腳在地面上自在地晃悠著。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反鎖的房間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大群兇神惡煞的家伙沖了進來。
“你們這群蠢狗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怎么找人說點心里話就那么艱難呢?你們銀色月光那么大的場面就這么點狗屁格局?特么都給我滾!爬慢了片刻我就把你們的狗頭擰下來。”
索爾的語氣像極了貴族紈绔,但又有些不同。他一邊說著一邊抬手一抹,一堆熠熠生輝的龍眼堆在了桌面上,然后一臉不耐地轉頭,隨手一拳將靠在墻邊的裝飾衣柜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