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樣說,現在你的男人來了。不過獻身前你要想好,我們的生存環境注定了離多聚少,隔著地域我未必能隨時成為你的盾牌,你要是不想獻身我絕對不再提。”索爾笑著。
“是不是我不獻身你根本就不會沖進規則里來救我?”安妮貝茲問。
“那倒不至于,來我肯定還是會來,但卻是因為交情而來,不過交情這玩意難免有淡薄的時候。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就不一樣了,我們將一生一世糾纏,我的生命就是你的生命。”
“我討厭你沾沾自喜的樣子。”安妮貝茲雙手墜著索爾的脖頸。
“意思你喜歡我其他的樣子?”索爾抵著她的額頭。
“我感覺到你了,我這樣的女人也會引起你的興趣嗎?”她伸出小舌頭舔了索爾一下。
“錯了,你的目光里有我想征服的東西。”索爾回舔,像兩個調皮玩鬧的孩子。
安妮貝茲伸出一只小手,遲疑而緩慢的探下攥住了索爾的分身,美艷的臉上突然涌出一抹極少見的嬌羞,但問出口的話卻是。
“你說……如果我突然把它掰斷會怎么樣?”
“那我們只能同歸于盡了,畢竟你讓我的人生提前走到了盡頭。”索爾低頭嘆了口氣。
“噗……那么嚴重?不能和女人上床,就讓你堂堂大魔王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你不懂,上床其實只是人生很小的一部分,關鍵是你的惡行會讓我失去作為一個男人的身份。到最后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說那樣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索爾一臉哀傷。
“……噗!你一直都是這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嗎?”安妮貝茲笑得很開心。
“不,那是我以前一個叫修格斯的盜賊兄弟教會我的,不過他的一本正經從不偽裝。后來我逐漸發現用這種嚴肅語氣說一些笑話會很有效果,有一種反差感。”索爾詳細解釋著。
“所以……你想成為他?”
“不,我只是懷念他。”索爾目光有些悵然。
安妮貝茲下面的小手突然搖了搖。
“你這動作很危險,這無疑是我活到今天遭遇過的最大挑釁。”索爾低頭看了她一眼。
“你能幫幫我嗎?把我變成女人。”安妮貝茲的目光突然變得溫暖迷離,美艷而耀眼。
“這是什么奇怪要求?要真有這想法你自己動手還不是一樣?”索爾被小香菇逗笑了。
“你是指用手指嗎?我辦不到,自己一碰觸到那里我就會抽搐厭惡得不能自已。前幾天你抱著我睡其實我全身都是雞皮疙瘩,后來這幾天才漸漸習慣好一些了。”安妮貝茲回答。
雞皮疙瘩?這是什么怪癖?顯然小香菇脫離男人太久了,不,應該說她就沒有接觸過。
“那你想好了嗎?真的愿意放下你的正義信念,在此獻身給邪惡大魔王?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可就回不了頭了,你要是現在后悔還來得及。”索爾半是鄭重半是戲謔地問安妮貝茲。
“來吧,我的男人,在這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狠狠疼愛我吧,把我變成你的女人,這是我們之間這一生的秘密。”安妮貝茲加大了摟抱的力度,然后以從未有過的熱情吻了上來。
索爾一時間被小香菇吻得有些喘息艱難,只能全神應對,就在他整備亮出魔王姿態時。
“……噢,先等一等。”安妮貝茲從激吻中睜開迷離的眼睛。
“等什么?”大魔王只能重新撐起身體,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哦……是了,這里面好像是無法使用空間首飾的,那怎么辦呢?”安妮貝茲抬起一只白皙的手臂,在自己的紅寶石耳環上抹了一下,卻什么也沒有發生,只能自言自語了一句。
“什么怎么辦?不是,你想拿出什么來?一床毯子嗎?”大魔王有些無語。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