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坐在側面,翹著腿雙手合握放在膝蓋上的索爾時,她的表情瞬間變得怨毒和瘋狂。索爾只是沉默的和她對視著,他正在觀察,想看看茜妮爾還有沒有恢復正常的可能。
如果沒有事情就會很麻煩,殺不得又放不了,放開必然是無休止的瘋狂報復。索爾自己也曾是復仇者,所以很清楚深陷仇恨的人會偏執到什么地步,比如她現在滿是血絲的雙眼。
茜妮爾似乎已經不正常了,像一只隨時想要撕碎索爾的母狗,身體動不了就用目光撕。
“一路過來很辛苦吧?”索爾臉上沒什么表情,靜默對視了一會頂著她的目光站起來。
不出意外沒有得到回答,或者說所有想說的都在她的目光里了。
索爾抿抿嘴走上前去,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先是作案的黑袍,然后是還算精致的法師裙和紗質的里襯,直到寸縷不留。整個過程里茜妮爾死死地盯著索爾,恨不能啖其血肉。
將衣裝一片一片撕碎,把她整個人剝光后,索爾抬頭看了她一眼,拿起旁邊早已準備好的一條荊棘鞭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索爾退出兩步,反手一鞭在她潔白的肉體上甩出道血痕。
茜妮爾毫無反應,只是保持著瞪視索爾的表情,既不痛呼也沒有掙扎,整個人像是定格了一樣。索爾相信自己現在就算迎頭一鞭甩在她臉上,她或許連本能的眨眼可能都失去了。
這就……麻煩了,他只是想試試她到底有多頑固,現在看來疼痛和威脅已經失去意義。
本來索爾可以把她剝光再掛上去的,但索爾故意等她醒來后再剝,想逐層加深她的心理壓力或者引起什么情緒波動,現在看來沒什么用了。不愿意交流,自然也就什么都談不了。
索爾此生從未打過女人,噢,平時揍香菇怪的小屁股不算,因為灰幕鎮的酒鬼船長早就說過,打屁股可以增加男女之間的情趣。想不到自己此生第一次甩鞭,卻抽到了一個木頭。
將手里的皮鞭扔開,索爾再次回到側面的椅子里坐下,抱手翹著腿陷入了思索。茜妮爾的目光不出意外的追隨著索爾,然后定格,這或許是她此刻唯一勉強稱得上生機的部分了。
索爾很清楚自己已經是茜妮爾在這世上的唯一意義,而這種唯一性將持續到自己死去。
該怎么辦呢?餓幾天?以前經歷過深度饑餓的索爾,是不太相信有人會在有食物的前提下把自己餓死的,但索爾認為茜妮爾會。因為她知道只要她死了,對索爾就是最大的報復。
既然她無法說服她那顧全大局的父親來收拾索爾,那她只能用自己的死來撼動她父親。
一段沉默過去,索爾站起身背著手來回走了幾圈,就像是在自家庭院里閑庭闊步一樣。
“我記得……當年我干掉你兒子納達爾的時候,他似乎沒我大吧?是十三歲還是十四歲來著?按照貴族的早婚來算你當時應該不到三十歲吧?”索爾邊走動邊像是閑聊一樣說著。
不出意外沒有任何回答,只有茜妮爾想要生吞的目光在跟來跟去。
“嗯,算起來你應該比我大十歲不到的樣子,或許大了點,但問題不大,我不是個挑剔的人。而且看起來你保養得很不錯,嘖嘖!主城幾代下來的老牌貴族果然都是美人胚子。”
索爾背手笑著繼續走,像個自言自語的怪人。
“你記不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你想要個孩子,我可以幫你的。那么現在……嗯,先讓我來品嘗一下你的小舌頭吧。”索爾說著突然轉身,走到茜妮爾面前捧住她的臉吻了下去。
茜妮爾仍然沒什么反應,面對著近在咫尺的怨毒雙眼,索爾不難從她滿是血絲的眼神里看出,她很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可惜沒力氣。索爾也不在意,只是裹住她的小舌頭嬉鬧著。
吻完后索爾舔了舔嘴唇,……嗯,一嘴的蜂蜜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