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汐墨下意識的就想拒絕。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莫憶寒卻再次將禮盒推了回去,“沒什么貴重不貴重的,況且……”他頓了頓,又道“在我們這些人眼里,無論它價值幾何所代表的都只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所以夜小姐不必介懷。”
他說著看了眼那條藍(lán)色的寶石項鏈,“它的存在就是為了討得夜小姐的喜歡,這樣才能實現(xiàn)它的價值,否則它就一無是處,如果您不收下的話,那我也只能把它給丟掉了。”
莫憶寒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夜汐墨還能怎么樣?自然只能收下。
莫憶寒見狀這才松了口氣,接下來兩人又隨意聊了會兒,直到時間不早了,夜汐墨才提出告辭。
莫憶寒當(dāng)即紳士的表示要送她回莊園。
夜汐墨遲疑了下,最終還是同意了。
她其實不太清楚莫憶寒到底有什么目的,這次見面他除了賠禮道歉外,也沒提其他的,這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本以為回去的路上他會說些什么,試探她也好,怎么都好,但最終他就仿佛真的只是不放心她一個女性獨(dú)自回家,而選擇送她一般,什么都沒有做。
這讓夜汐墨更加迷惑了。
所以一回到莊園,她就立刻去見了宮璽,并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和他仔細(xì)講了一遍。
“你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夜汐墨想要聽了聽宮璽的意見,也許他都想出些什么也不一定,畢竟他比她聰明多了。
只可惜只單憑這些,宮璽也無法分辨出什么,不過……
“你說他送了你一條項鏈?”宮璽覺得以莫憶寒的性子,應(yīng)該不會做什么無意義的事情。
夜汐墨聞言也瞬間想到了這茬,忙把項鏈給了宮璽。
宮璽仔細(xì)檢查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不過他覺得事情應(yīng)該不會這么簡單,一定有什么是他們現(xiàn)在不知道的。
這就是信息的不對等了……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知道的早晚都會知道。
他將那條項鏈?zhǔn)樟似饋恚斑@東西我就替你收起來了。”反正他是不可能讓她身邊有別的男人送的東西的。
夜汐墨也沒多想,當(dāng)下就同意了。
之后宮璽就告訴她一件事。
“我查到了一點(diǎn)關(guān)于岳父的事,你現(xiàn)在要去看看嗎?”
夜汐墨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忙點(diǎn)頭,“在哪?你什么時候查到的?”
宮璽笑著安撫她,“別急,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他帶夜汐墨去了一處貧民窟一般的地方,隨處可見的垃圾,臉色蠟黃精神萎靡的行人,宮璽和夜汐墨兩人的存在,怎么看怎么和這里格格不入。
一路走來,不知道吸引了多人的視線,但那些無論是好奇還是惡意的目光都被宮璽給牢牢的擋在了外面,沒能驚擾到夜汐墨一分一毫。
他帶著她來到小巷的深處,那里的主人是一個約摸五六十歲的老婦人,比起其他人形容狼狽,老太太的衣著還算干凈整潔。
就連精神面貌都比其他人好上一截。
她禮貌的將兩人引進(jìn)屋,顯然之前有人沖她打過招呼,所以對于兩人的到來并不奇怪。
“您有什么想問的?”老太太也就是瑪麗瑞為兩人倒了兩杯茶。
宮璽聞言也沒客氣,直接說明了來自,并將夜子瑞的照片呈現(xiàn)到她面前。
“您還記得他嗎?”
瑪麗瑞瞇著眼端詳了會兒,隨即道“記得,大概是兩年前還是三年前吧,具體時間不記得了,他在我這里住過一段時間。”之所以她到現(xiàn)在還對這個人有印象,主要是因為他是唯一租過自己房子的華人,而且這個人一看就身份非凡,和他們這里的人格格不入。
就像現(xiàn)在她面前的這兩個人一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