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汐墨看著自己這個所謂的爺爺,柔柔的一笑,雖看上去柔軟眼神卻猶如磐石,無比堅韌。
“沒有關(guān)系的爺爺,我身體一向很好,不會有問題。”夜汐墨伸手撩開眼前的碎發(fā),強忍著不斷上涌的惡心,伸手拉住了宮璽的衣角。
“我也不是孤軍奮戰(zhàn),還有秘書,他們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再不濟,還有宮璽在呢,你就放心吧。”
宮璽垂眸,狹長凜冽的鳳眼里此時一片寵溺,溫柔的讓人想要溺死在里面。
他順勢將夜汐墨帶到懷里,臂膀微微用力,強硬的把人按在懷里,手指搭在她后背不動聲色的幫她順氣。
夜汐墨微微抬頭,兩人對視一眼,夜汐墨白無暇的幼嫩耳垂瞬間染上了緋色,極美。
宮璽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與此同時,夜汐墨在她懷里微微顫了顫,耳垂更紅了,連帶這那張極精致的面容都帶上淡淡的粉色,可愛至極。
在樓下偷聽的夜馨然看不到上面的情況,躲在旁邊急的不行,脖子伸得老長,恨不得直接把腦袋擰下來看個通透。
此時聽到夜汐墨這么說,整個身心都崩的緊緊的,生怕爺爺就這么輕易地妥協(xié)了,她怒目圓睜,臉色有些扭曲雙手捏著欄桿,恨不能直接附到夜正華身上,強硬的把公司奪過來。
她夜汐墨是個什么玩意兒,無非就仗著自己那張狐貍精一樣蠱惑人心的臉,憑什么就處處比她強,什么東西都要跟她強!
就在她即將把欄桿上的油漆摳下來的時候,上面夜正華有些蒼老的聲音悠悠的傳來,帶著虛偽的笑意,和幾分不甘。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不多說什么了,見你們相處的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夜正華干笑了兩聲,眼角額頭的褶子瞬間多了不少,如同萬年老樹的樹干,蒼老,干枯。
他心里暗嘆了口氣,看樣子現(xiàn)在想讓夜汐墨讓出總裁的位子是不可能的。
有宮璽在,他也不敢明著搶,只能順著夜汐墨,夜汐墨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既然如此他見好就收,若是過于強硬,把關(guān)系鬧僵了,反倒不好收場。
留下幾分余地,進可攻退可守,以后不愁找機會。
“吶就麻煩宮先生帶小女回去好好休息吧。”
言罷,她又看向夜汐墨“你也好好休息,身體是大事兒,可能不能因為工作傷了身子。”
宮璽揉了揉夜汐墨的長發(fā),頭都沒抬“放心,有我在她就不會有任何事。”
他加重了語氣,慢慢掀了掀眼皮,極凜冽的眼神從夜正華臉上掃過。
夜正華只覺的渾身一冷,有些心虛的干笑哦一聲,夜汐墨沒有絲毫察覺,靠在宮璽的臂膀上,溫軟的道謝,看上去極惹人憐惜。
夜正華沒再多說什么,找了個借口轉(zhuǎn)身下樓,給兩人留了空間。
與此同時,偷聽了全程的夜馨然面目猙獰,惡狠狠的沖著欄桿砸了一拳。
“你這是干什么?”剛下樓的夜正華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
“你說我這是干什么!不是說的好好的嗎,要把夜汐墨那個小賤人從總裁的位子上趕下來。”
她眼眶通紅,氣急敗壞的像是要把人直接扒皮抽筋,私吞入腹。
看她這樣,夜正華忍不住嘆了口氣,帶她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跟她細細的說道。
“現(xiàn)在的夜汐墨和之前的夜汐墨不一樣,她現(xiàn)在有宮璽護著不說,而且也沒有之前那么柔弱可欺了。”
夜正華想起宮璽看他的眼神,就覺得從骨子里往外發(fā)冷,這個男人輕易惹不得。
這話讓夜馨然更加憤怒,憑什么,憑什么所有的好東西都被他夜汐墨占了,不管是事業(yè)還是男人,她配嗎?配嗎!
夜馨然垂著頭,眼中一片猩紅,表情極致扭曲。
她雙手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