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勝剎那間臉如土色。
“秦風,你什么身份,也敢辱罵我,道歉!”侯德勝怒不可遏。
秦風一笑,問道“我剛剛可沒指名道姓,你這么著急做什么?”
又有幾個年輕的女老師忍不住笑出了聲,其中有幾個人都是平時被侯德勝揩油,敢怒不敢言。
如今,總算有人為他們出氣了!
“……”侯德勝這才發覺似乎是掉入了秦風的圈套里。
他瞪著秦風,越想越惱火!
過去的日子,在這辦公樓里,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是院長也得給他三分薄面。
如今,卻是被一個廢物學生給耍了,成了眾人眼里的笑話。
“不過,侯老師,我覺得你很有必要好好調養,不然過陣子只怕就只剩一秒了。”秦風一臉誠懇的模樣。
“那跟太監有什么區別?噗哈哈……”
也不知道哪個角落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整個辦公室一陣哄笑。
侯德勝早已氣得吹胡子瞪眼。
他只恨這是辦公樓,否則早已一拳朝秦風掄了過去。
“秦風,你一個逢考必掛的廢物在這里裝什么!再敢胡言亂語,別怪我不客氣。”侯德勝怒道。
“胡言亂語?呵呵。”
秦風冷冷一笑,上前一步。
“你耳門色黑,這是腎氣大虧的表現。每一個人的眼下淚堂,也就是臥蠶的位置,主男女生殖,而你的臥蠶,不但一片灰黑,而且有網狀的橫紋,此為嚴重腎虛的后遺癥。”
秦風娓娓道來。
辦公室的眾位老師目瞪口呆。
這真的是那個逢考必掛的廢物嗎?
陳百草更是眼前一亮,自己是撿到一個天才了嗎?
“再看你眼白發黃,唇色無華,雙手發顫……”
“住口,給我住口!”侯德勝驚恐地打斷秦風。
這個廢物對他身體的診斷,竟然比東海著名的中醫界大師張先河還要精準!
周圍全體教師的怪異目光,讓他有種被當眾剝光解剖的感覺。
“秦風,要不是我還有一個會要趕,今天一定好好給你上一課,你給我走著瞧。”
即便是落荒而逃,侯德勝也不忘留下狠話,以挽留形象。
秦風看著侯德勝慌亂離去的背影,朗聲道“隨時恭候!”
這四個字,氣的侯德勝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一個狗吃屎。
辦公室里,再一次,笑聲連連。
不過,眾多老師并未就此對秦風改觀。
甚至,他們在猜測,秦風會不會是偷偷潛入過侯德勝的辦公室,翻閱過他的診斷書。
否則又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呢!
唯獨陳百草深知秦風的本事全都是真才實學。
他關懷起秦風,擔心他鋒芒太露,會招來不必要的禍端。
“老師,之前我聽從父母的話,隱忍低調,可換來的,只有廢物的罵名和無盡的欺凌,禍端又什么時候少過了!”秦風苦笑道。
想起上一世,萬千心酸,無數憤慨。
陳百草一怔,秦風的“名聲”,他也有所耳聞。
“今天,您如果不是看在和我過世爺爺的交情上,恐怕也不會把我招進班級的吧?”秦風一語道破。
陳百草臉上一陣尷尬,果然還是被看穿。
他原先的確瞧不上秦風。
要不是念在秦風的爺爺當年給他找到了東海大學教師的工作,他擔心會被人戳脊梁骨罵見死不救,才不會收下秦風。
“你應該感謝我爺爺,否則,你就錯過了成為一代醫神老師的機會。”秦風留下這話,便轉身離開。
陳百草看著秦風的背影微微一愣。
俗話說母憑子貴,而老師,則是靠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