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然的情況有些糟糕。
除了咳嗽越來越厲害,她的面色也是越來越差。
昨天秦風離開的時候,柳嫣然還紅光滿面,今早就蒼白的猶如一張白紙,有氣無力。
而且,最為可怕的是,練氣息都是越來越微弱。
“你們對她做了什么?”秦風猛地轉頭,看向盧建杭。
有那么一瞬間,盧建杭真的有些慌,心虛地身體都往后仰。
昨晚被秦風踢中膝蓋,一整個晚上無法動彈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秦風,明明是你胡亂給柳嫣然針灸,柳嫣然才會出事,怎么,現在還想要惡人先告狀了!”盧建杭大聲嚷嚷起來。
秦風目光如火。
這是準備栽贓了?
瞬間,秦風想起來當初父親秦懷谷在這里受的冤屈。
如今,盧建杭他們準備如法炮制。
可真有意思!
想通這一點,秦風朝起腳盧建杭走了過去。
“你想要干什么?”盧建杭感覺到秦風的氣場壓來,開始后退。
秦風不言語。
“秦風,你今天要是敢動手,可沒有人能救的了你,這里可到處都是監控,到時候我會直接去燕京告你!”盧建杭看著一臉的強勢,身體卻在不斷地后退。
他撞到了身后的保安,猛地拉住了他們的手臂,喝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上去抓住他啊!”
然而,那幾個保安這會兒也都開始后撤。
在過來之前,他們可都是雄赳赳氣昂昂。
可路上,看到墻上掛著的電視播放出來秦風的新聞,一人挑了三十多個人,他們馬上慫了。
秦風突然站定。
盧建杭暗暗松了一口氣,卻仍舊是挺起胸膛,一副老子不怕你的模樣。
“當初我父親在這里蒙冤,你也是這樣栽贓陷害的,對嗎?”秦風很平靜卻是充滿了攻擊性地問道。
這會兒,周圍已經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一些手頭上沒有工作的護士全都跑過來了。
“……”盧建杭心虛了,他不敢看秦風的眼睛。
而他越是躲避,越是能夠說明他心中有鬼。
“放肆!”梁宏突然出現在前面走廊的拐角。
和梁宏一起過來的是一個和陸樹人年紀相仿的老人。
“陳洪山,你什么意思!”陸樹人看到那個老人,暴脾氣直接上來了,朝老者吼了起來。
陳洪山便是東海醫院的院長,也是陸樹人的老同學。
“老陸,你怎么也來了?”陳洪山快步走來,有些意外。。
“我要還不來,我的好學生都要被你的醫院給害死了!”陸樹人朝隔離室里面看了一眼。
“這個老家伙也過來了,今天的事只怕是有些麻煩了!”梁宏這會兒皺起了眉頭,在心里面合計起來。
陳洪山吃驚道:“那個女人是你的學生?”
“柳嫣然,你不認識嗎?她不還是你們醫院的合作伙伴?你可不要忘了,當初還是我給你們牽的線!”陸樹人越說越氣。
“……是她?怎么會是她?”陳洪山極其意外。
陸樹人沒搭理陳洪山。
“梁宏!”陳洪山暴怒地吼了一聲。
梁宏馬上小跑前來,道:“院長,我之前跟你提過了啊,是一個重要的病人,你也說了,重要的病人這才必須好好檢查啊!。”
“可你們沒有說是柳總!梁宏,你現在連我都敢欺騙了,是嗎?”陳洪山越來越憤怒。
“一開始的確不是柳總,但是柳總早上情況突然變的很糟糕,我們就一起帶過去了!院長,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啊!”梁宏一臉無辜的模樣。
兩三句話,把責任推脫的干干凈凈。
秦風和陸樹人也算是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