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你不要太囂張了!”楚大江大步走了出來。
“這個狂妄的家伙,真想打死他!”其他的學生跟著吼了起來。
“不敬師長,輕賤同輩,秦風,你連當一個人都不配!”劉子昌跟在楚大江的身后,也走了出來。
周圍的罵聲越來越多,聲音越來越高。
秦風冷笑,一口真氣提起來,聲音直接壓住了所有人:“你們堂堂醫(yī)科大學,隨便給我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時,就不囂張,不狂妄了?
你們可以陷害我,可以罵我,我就不能罵罵沒腦子的你們了?”
“……”兩句話,瞬間,讓叫罵聲停了下來。
醫(yī)科大學的人被秦風再一次給訓斥的啞口無言。
“我沒空跟你們繼續(xù)扯這些了,吳校長。”秦風看向吳立康,問道:“請正面回答我剛剛的那個問題,你們學校對于這八具尸體的死亡原因,是否和張先河的看法相同?如果不同,你們懷疑我事真兇的判斷又是什么?”
吳立康活了大半輩子,大大小小的對手也有不少,可被差了近兩個輩分的小子逼到窘迫的境地卻是頭一次。
最開始,吳立康同意讓秦風進來,最主要的原因是接到了陸樹人的電話。
陸樹人在電話里用性命擔保秦風不是殺人兇手。
吳立康雖然和陸樹人之間關(guān)系一般,可對于陸樹人,他很了解,一個輕易不許諾不發(fā)誓的人,而且,陸樹人還提到了秦風是喬國梁的朋友。
喬國梁的朋友不多,可能夠算得上喬國梁朋友的,哪一個不是光明磊落呢!
又怎么可能會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去暗殺競爭對手。
吳立康想明白這一些后,便想要通過秦風把真兇給抓出來。
他可不會允許有人在他的地盤上興風作浪。
可他卻沒想到秦風竟把他也當做了敵人。
吳立康有些無奈,不過他沒多說,只是看向身旁的楚大江,問道:“楚老師,你們都檢查了嗎?”
楚大江見吳立康面色嚴峻起來,也不敢撒謊,當即微微地頭道:“我們還沒有認真檢查過……”
沒有認真檢查過!
這無異于承認了他們就是故意在誣蔑陷害秦風!
周圍一大片的驚詫聲。
醫(yī)科大學的學生紛紛低下頭,頭都抬不起來了。
楚大江眼見吳立康的面色嚴峻起來,當即補充道:“但是,我們都相信張老,我們幾個老師在張老的指導下,觀察過那些尸體,我們?nèi)枷嘈艔埨纤f,張老說的一定沒錯。”
吳立康看了一眼張先河。
張先河微笑道:“吳校長,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理可依,而且,我也相信我的本事。”
“哼,你的本事?你有什么本事?你剛剛說著八個人是死于針灸,這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秦風冷笑道。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了秦風身上。
“秦風,你就不要否認了,你的針灸本事那么厲害,又會燒山火又會透心涼,殺人于無形有何難?
那六個男人,七竅流血,分明是因為體內(nèi)氣血在某一個瞬間過旺,以致于大量的血液沖于頭頂……”
“哈哈哈,氣血在某個瞬間過旺,就會沖于頭頂?你這是哪里來的依據(jù)!你當氣血過旺是高血壓嗎?”秦風打斷張先河。
張先河被秦風反問的直接愣了一下。
旁邊有學生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道:“好像秦風說的有點道理……”
“不是有點道理,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中醫(yī)的氣血過旺,并非高血壓,高血壓是身體機能出現(xiàn)問題,是病癥,而氣血過旺更多時候是一種現(xiàn)象,類似說我們有口氣,生出痘痘,只要調(diào)養(yǎng)幾下,就可以恢復過來,根本不可能形成沖于頭頂?shù)男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