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應該是苗疆的血月教,我看到了他們的手腕處有一個血紅色月牙的紋身,我之前聽說過一些血月教的事,血月教每一個人手腕上都有血色月牙的紋身?!绷汉曛钡馈?
張先河大驚,他暗罵梁宏不夠兄弟,這么重要的信息,當初沒有共享。
“血月教……”秦風并不了解,《扁鵲外經》雖然在醫術上包羅萬象,可不會有關于三教九流的那些記載。
秦風道:“這個信息不錯,現在你們兩個人打平,還有最后的四十秒?!?
張先河和梁宏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冒出。
“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張先河興奮道:“他們那天提到了秦一仙,沒錯,他們提到你的爺爺?!?
秦一仙!
秦風猛地瞪大了眼睛!
秦一仙是秦風爺爺的別名,確切來說,是秦風的爺爺曾經游走天下,四處為人看病時候,別人給起的名字。
當初秦風的爺爺在西南一帶,以古老醫術救活了一個城鎮的居民后,那里的人給起的名字。
后來,秦一仙,就成了秦風爺爺的別名,江湖上,也就越來越多人叫開了。
“他們說我爺爺什么了?”秦風忽然間意識到,這一次血月教以蠱術“殺人栽贓”,越來越不簡單了。
“他們說……”
“他們說,秦一仙的后人不能留,不管秦懷谷,還是你?!绷汉険屃藦埾群拥脑挕?
竟然還關聯到了父親!
秦風臉色一沉。
張先河急的要罵娘了,梁宏卻是沒有理會,繼續道:“還有,他們還說了……”
“他們還說,不管是誰,只要是敢幫助秦家的,全都得死!”張先河著急地喊了出來。
不過,張先河和梁宏此時氣息奄奄,雖然他們都很大聲,可已經散開到遠處的人并未能夠聽得見。
“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在胡說呢?如果他們想要殺我,為什么不直接來找我,殺參賽選手,栽贓給我,是為了什么?”秦風心中有諸多疑慮,并未立即相信。
秦風冷笑一聲,看向梁宏,繼續道;“你不是說他們要殺掉我們秦家所有人嗎?”
“我偷聽到他們的談話,他們的確是這么說的,我可不會拿我的性命開玩笑!梁宏著急道。
“好,既然這樣,我自己去求證!”秦風左右看了一眼,道:“現在,誰要是能夠告訴我,血月教的人在哪里,我就救誰?!?
“醫科大學!”張先河和梁宏,幾乎是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