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有點小小的吃驚。
蘇南蓮緩緩點頭道:“血月教當年在苗疆,甚至整個西南一帶都非常強大,并且,很多富豪都會去請他們做事,只要有錢,血月教無惡不作。”
“這種門派居然還能存在那么久,背景也是不簡單了。”秦風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所在。
蘇南蓮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都說他們背后有燕京那一邊的靠山,可具體靠山是誰,很少人知道。
血月教和你爺爺的仇恨我不清楚,但我聽婆婆,也就是你奶奶,當年提到過一次,只是也沒多說。噢,對了,你爺爺和你奶奶是在苗疆認識的,確切來說,你奶奶是半個苗疆人。”
“我奶奶是半個苗疆人?”秦風這一下就大感意外了。
“關于這事,你奶奶曾經囑咐過我,讓我不要告訴你,可到了眼下這個時候,我覺得不能再隱瞞了。
你奶奶和你爺爺認識的過程我也不清楚,但的確涉及了另外一個女孩,很有可能這個女孩就是血月教的人,也就是那個血月教的弟子口中所說的,你爺爺辜負的女人。”蘇南蓮微微皺眉。
“老媽,你覺得爺爺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嗎?”秦風問道。
蘇南蓮立即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他的過去,不好多說什么,但,據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
此時,傭人大媽端上來了兩杯茶,放在桌前。
秦風端起,吹了吹氣,喝了一口。
“關于你爺爺,即便是你老爸,也有很多事不清楚,畢竟你爺爺年輕的時候,都是在外面四處行醫,很多事,只要他不說,我們根本無法知道。
風兒,你或許只有見到你老爸,才能知道的多一些。”蘇南蓮鄭重道。
“我這一次去燕京,一定會將父親救出來。”秦風眼神堅定。
“你要把大木帶過去。”蘇南蓮道。
秦風馬上轉頭看向蘇南蓮道:“我想把大木留在你身旁保護……”
“我不需要那么多人的保護,眼下,東海市,乃至整個江南省,還是喬國梁為王,他派過來的人,誰敢動?外面那么多守衛,要打我的主意,也沒那么容易。
倒是你,去了燕京,可就沒有靠山了,大木和其他人不同,他受了你的大恩惠,又是一個心思單純的人,上次我出事,他就是自己受傷喝毒藥也要救我,這樣的人,比任何人都能信的過,比任何人都可靠。
燕京是龍爭虎斗之地,處處暗藏殺機,有個能信賴的人在你身邊,我比較放心。”
蘇南蓮給秦風拍掉了衣服上的塵土,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