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我們血月教現(xiàn)在雖然沒有當年鼎盛時期的強大,可只要能夠?qū)⒛切├先苏一貋恚胍獪绲敉跫遥欢]有問題!”藍大禾十分自信。
他不是一個能夠沉得住氣的人,也是看教主動心了,這才繼續(xù)勸說下去。
但,漢服女人身為一教之主,她身上所背負的是整個血月教,最忌諱的就是一時的意氣用事。
她剛剛是被氣昏頭了,冷靜下來后,她便慢慢穩(wěn)定住了情緒。
“這件事不能著急,我不能拿整個血月教的弟子開玩笑。”漢服女人道。
藍大禾卻是有些上頭了,道:“可這一口氣我真的咽不下來,我們辛辛苦苦養(yǎng)了那么久的蠱蟲,一點回報沒有不說,你反而還要被他懷疑,媽的,我真的是越想越氣!”
“我爺很憤怒。只是,王家深不可測,王博巖這個人更是深不見底,現(xiàn)在還不是跟他反目成仇的時候,將來,我會一并還給他,先開車吧。”漢服女人安撫道。
藍大禾又嘆了一口氣,而后,踩下油門,往前面轟飛而出。
酒店的陽臺上,賀天舉已經(jīng)回到了王博巖的身旁。
“老爺子,你聯(lián)系過來的那一伙人失敗了。”賀天舉在王博巖身旁低頭彎腰。
“什么?”王博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賀天舉。
“我的人一直守在那附近,剛剛給我的回復(fù),那一批人突然就撤走了。”賀天舉皺眉道。
“不可能!他們和夜龍有著天大的仇恨,他已經(jīng)向我保證過,一定會手刃夜龍那幾個家伙。”王博巖仍舊不相信。
“一開始,他們的確就要成功了,可在最后時刻,有兩個人一起殺了過去,救了夜龍的那幾個家伙。”賀天舉繼續(xù)說著當時的情況。
“誰!”王博巖眼睛瞪大,怒火中燒。
賀天舉道:“我的人說其中一人是唐清明。”
唐清明之前在燕京就頗有名氣,而且當初白石頭下令不準他再進京的時候,張貼了不少的畫像,很多人認識他,再正常不過了。
王博巖眼皮顫了顫,怒火在不斷燃燒。
賀天舉繼續(xù)道:“我回來的路上得到這個消息,立即安排人去查了一下唐清明。就在剛剛,我才知道,唐清明能夠回來燕京,全都是秦風……我猜,這一次,那個和唐清明在一起的人,應(yīng)該就是,秦風!”
“砰!”王博巖一拳砸在桌上,那一張桌子當即“啪啦”一聲,當場四分五裂。
賀天舉后撤了一步,他知道王博巖的性子,可他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這么發(fā)怒的王博巖了。
“秦風,又是這個秦風,呵呵,可真的是很有意思啊!”王博巖站了起來。
“我已經(jīng)查了秦風的其他消息,他這一次會在這里,是喬國梁給了他夜龍的徽章,喬國梁應(yīng)該是想讓他進入到夜龍,這個喬國梁,在南風,居然還蠢蠢欲動。”賀天舉冷笑一聲,這笑聲,全都是對喬國梁的不屑。
王博巖看著遠處的風景,保持著沉默。
就好像,他知道賀天舉還有話沒說完似的。
而賀天舉也的確是還有話沒說完,“秦風,傅晴雪還有柳嫣然,三個人合開了一個春禾公司,這個公司短短半個月,已經(jīng)頗有起色,尤其傅晴雪,親自來到燕京打理。”
“老爺子,你之前想要留著這個秦風,將來讓青鶴少爺收拾,可我說一句冒犯的話,青鶴少爺只怕未必是秦風的對手。”賀天舉說完,立即低頭。
王博巖緩緩點了點頭。
“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可以對付秦風了,如果他這個人不好對付,可以先從他的公司開始入手。而且,這個春禾公司一定要毀掉,不然我們的藥物公司,將來會受到不小的影響。”賀天舉建議道。
“好,這件事你來辦,另外,幫我約一下柳家的柳鐵雄,我要跟他好好聊一聊柳嫣然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