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害怕你會被餓死,因?yàn)樗赖牡娜擞植皇俏?!”林浩瞥了一眼房間里面的狼藉,心中有些不明所以的。
聞聲袁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地高高跳起撲倒林浩的跟前,如同見到親人一樣差點(diǎn)兒沒哭出來。
“你這是做什么?聽說你這幾天茶飯不思的,是住不習(xí)慣還是怎么了?”林浩對馮一金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到外面去等候。
“我特么還以為老子給賣到這深山老林里面來了呢?!痹幋舐暤呐叵胺凑也还?,老子今天必須要回龍市?!?
別看袁軒這幾天表面多么淡定,可實(shí)際上他的內(nèi)心深處慌的不行,尤其是見到那些還在建設(shè)中的是施工用地,加上每個人見到他都會用一種看不懂的笑容相對。
他想過逃跑的,但卻發(fā)現(xiàn)雖然外面的路看著很清晰,但一旦踏上去的話便會莫名其妙得迷路,最終被馮一金給抓回來。
“今天不行,最快也得兩天后才能回龍市。”林浩有些尷尬的回答道。
這袁軒畢竟是跟著自己出來的,要是把他給弄出個什么毛病來,對袁家還真不好交代。
可鐵家的婚禮迫在眉睫,林浩已經(jīng)決定好了今天下午便前往臨海市。
“那你帶我出去溜達(dá)一圈啊,天天都蜷縮在這深山里面,我特么都快要變成人猿泰山了?!痹幮闹幸幌氲竭@些都有一股流淚的沖動。
“好,咱們馬上離開這兒!”林浩這次沒有在拖拉。
反正硯閣的事情有金木水火土幾人看管著,又有滅魂跟滅魄兩兄弟主持著各種決定,根本用不了他這個當(dāng)閣主的如何操心。
林浩給馮一金交代了一下,安排了有關(guān)于明天行動的具體時間后,才帶著袁軒離開了硯閣。
現(xiàn)在宗門已經(jīng)建立起來了,至于如何發(fā)展還要根據(jù)時局來定……
丹殿總部的大殿上,吳靈單膝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距離殿主所規(guī)定的時間,都已經(jīng)超過了好幾天,可到現(xiàn)在為止江南分會還依舊沒有打聽到任何有關(guān)于硯閣的具體情報。
為了保全分下屬的性命,吳靈只好親自返回總部負(fù)荊請罪。
“吳靈你這次真的太讓本殿主失望了,江南分會已經(jīng)建立快三十年了,難道連一個新勢力的底都摸不透嗎?”殿主高坐白玉椅之上,居高臨下的冷聲質(zhì)問著。
“回殿主的話,根本不是屬下辦事不力,而是這硯閣行蹤實(shí)在是太神秘了,他們宗門所在地外布有各種陣法跟陷阱,實(shí)在是難以突破!”吳靈在說這話的時候,豆粒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不停的滴落下來。
“布有各種陣法?”殿主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的神情“看來其創(chuàng)建的人的確是個不可小覷的人才,可只是一個小小的硯閣而已,難道真要翻了我丹殿的天不成?”
沒有人敢于站出來回答殿主的話,因?yàn)椴还苁浅庨w所拿出來的“氣丹”?還是承諾中所提到的“飛升丹”跟“氣升丹”,都不丹殿所能夠煉制的丹藥。
沉默了十幾秒鐘之后,忽然一名老者站了出來,對殿主行了一個禮之后緩緩開口說道“殿主老朽有一個辦法,或許能夠把這硯閣的閣主給揪出來?!?
“有話快說別故作玄虛。”殿主很不耐煩的說道。
“再過一個月便是咱們丹殿十年一度的“萬爐煉丹會”了。”老者不緊不慢的說道“咱們?yōu)楹尾话l(fā)出一封邀請函,讓硯閣也派出一名選手來參加,只要最終不讓他獲勝,咱們丹殿的名聲便不會被影響到。”
這話一出立馬便有人出聲附議道。
“殿主在下認(rèn)為三長老這辦法可行!”
“萬爐同起以丹藥等級高低為評判標(biāo)準(zhǔn),只要把硯閣給淘汰掉,那么別人便會認(rèn)為他們在煉丹這一塊不如咱們。”
“你是在開玩笑吧?這可是咱們丹殿的看家本事!”
“對用丹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