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黃景塵有多么的了不起呢,想不到竟然個卑鄙小人,呸我真為他是咱們丹殿的人而感到羞恥。”
一時間各種討伐黃景塵的聲音快速的響起,好似認(rèn)識他都是這些人諾大的恥辱一樣。
高臺之上林浩眉頭微皺的注視著下方,這種千夫所指的感受令他感同身受,在望港市他經(jīng)歷過太多了。
身為副殿主的言亦非此時穩(wěn)坐在椅子上,并沒有因?yàn)橄路降牡穆曇舳a(chǎn)生半點(diǎn)影響。
青衫和白衫兩名老者,倒是眉頭微皺臉上都流露出一抹不悅的神情,可礙于自身的身份,以及斗丹場的特殊性,他們兩個誰都不好站出來多說什么。
場地中間黃景塵聽著周圍的腌臜之詞,原本因?yàn)檎ǘΧ兊糜行┥n白的臉色快速的紅漲了起來。
雖說他現(xiàn)在比起當(dāng)年地位一落千丈,存在信天壤之別,即便是他如今上了年齡,但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
如果他真是那種會使用悲哀手段的小人,那么當(dāng)年絕對不會輸在劉川河的手下,以至于家破人亡茍且偷生二十年。
“一派胡言,這丹藥是我剛剛煉制出來,你們憑什么說我偷換了丹藥?”黃景塵扯著嗓子大聲的吼叫著。
“哼,黃景塵事到如今你還想著狡辯?分明是你趁著灰塵濃郁之際,避開所有人的耳目偷換了丹藥。”
“你若是有在炸鼎后還能練出丹藥的本事來,當(dāng)年還會輸給我嗎?”劉川河得意的笑道,慢步走到黃景塵的跟前,小聲的在他耳旁說著“見識到了嗎這便是人心可用,別以為林浩多管閑事你便能夠贏我,哼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做你的老黃頭吧,想要咸魚翻身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你……”老黃頭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他心中充滿了不甘,忍辱負(fù)重二十年,為的便是等到今天這般機(jī)會。
“不,我不服,我不管你說什么,這丹藥都是我剛剛煉制出來的,副殿主我請求現(xiàn)場驗(yàn)丹。”黃景塵大聲的嚷嚷著,想要以示清白贏下這場比試。
“副殿主請您切莫輕信他的話,黃景塵是知道事情落敗,所以想要在驗(yàn)丹的時候動手腳再次偷換丹藥,像居心叵測之人理應(yīng)就地格殺勿論,以儆效尤殺雞儆猴,以此來彰顯我丹殿正道風(fēng)氣!”劉川河義正言辭的說著。
林浩臉色嚴(yán)峻的回頭看了言亦非一眼,他雖然在關(guān)心此時的勝負(fù),但若不是在意一塊皇心地晶。
說實(shí)在的即便沒有皇心地晶,他大不了在后面的比賽中換一種丹藥煉制便是,反正陰陽書上有的是丹方。
但是他最看不慣的便是劉川河奸佞小人得逞。
不為別的只為遇到同命相憐之人,說夸張點(diǎn)便是為了這世間的正道。
言亦非用手指在額頭上輕點(diǎn)了好幾下,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輕笑。
“呵呵,既然比試的雙方都不負(fù)對方的話,那么便開始驗(yàn)丹,不過在這期間兩人誰都不允許離開現(xiàn)在所站的位置。”言亦非微微用力打了個響指,兩道紫色的光芒快速的從他手指間飛出,剎那間便化作兩道光幕把劉川河和黃景塵給籠罩住了。
“青衫白衫,還有林浩你們?nèi)讼氯z驗(yàn)兩人所煉制的丹藥吧。”
聞聲劉川河臉上的笑容頓時便僵硬住了,尤其是聽到林浩的名字后,臉色快速變得難看了起來。
其他人心中同樣也是疑惑不解,青衫白衫他們倒是認(rèn)識,這兩人都是丹殿的老人長老了,常年跟在副殿主的身旁,毫不夸張的說他們在某些時候甚至可以成為言亦非的影子。
但林浩卻不是他們知道的。
“這人是誰啊?以前怎么從來都沒聽說過呢?”
“看上去好年輕啊,這樣的年紀(jì)會有多大本事?難道是副殿主的后輩晚生?”
“關(guān)系戶嗎?也沒聽過副殿主有這么個年輕后代啊,而且副殿主可是個剛正不阿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