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丹殿中雖然地位不低,可若是閉上言亦非則顯得太過于渺小了,毫不夸張的說他們兩人壓根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今日之事結論已定,若是他日再讓我聽到任何有關于今天的討論,本座勢必嚴懲不怠逐出丹殿。”言亦非剛強的說著。
能夠成為煉藥師的人都不是傻子,言亦非的表現已經非常明顯了,他要力排眾議的堅挺黃景塵。
像這種時候人數的多少已經無足輕重了,除非殿主大人親臨斗丹場,否則還有誰敢來質疑他的決定?
“副殿主,此事還是暫且擱置吧?!?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忽然在高臺之上響起。
緊接著之間坐在青衫白衫兩位老者對面的幾名丹殿高層,像是約定好了一樣快速的站了起來,一同走到言亦非的背后半步的距離。
其中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看著場地中的劉川河,臉色顯得格外的嚴峻,雙眼中充滿了復雜的神情“副殿主,只是斗丹比試而已,賭的無非只是名譽聲望等身外物,還不至于押上自身的性命?!?
“副殿主,白長老說的沒錯,劉川河好歹也是咱們丹殿的首席長老,若只是因為賭約的一句戲言,便要了他性命的話也太說不過去了?!庇钟幸幻L老站出來進言道。
“再說了黃景塵算個什么東西?他若是真有真才實學的話,當年又豈會輸給劉長老?我看此事之間定有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雖然說話的只有這兩人,但他們身旁的其他幾人也都是一樣的意思,擺明了是想幫劉川河開罪。
青衫白袍兩人同時微皺起了眉頭,他們怎么會不知道這幾人的情況,站出來的全部都是劉川河派系的人,也是丹殿眾多長老中勉強算得上能堪重用的人。
言亦非雙手負在背后,緊盯著臺下的兩人,連頭都沒回一下,幸好沒人看清他此時的臉色,否則絕對會望而生寒。
劉川河跪在地上,腦袋深深的埋著,額頭都已經貼到地面上了。
黃景塵微微抬著頭來注視著高臺,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其它看熱鬧的人由于之前言亦非的訓斥,已經讓他們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可現在又有一群人站出來,由于距離太遠他們也聽不清說的說了什么,一個個茫然的盯著高臺等待事情進一步發展。
“你們都是這個意思?”言亦非終于開口反問了一句。
“是的副殿主大人,我等站出來便是想要讓副殿主您把此事擱淺,大不了給黃景塵一點賠償便是了?!卑组L老輕描淡寫的說著。
同時他還不忘瞥了一旁坐著的林浩一眼,他們大概都了解下情況,今天的事情之所以會發生,全都是因為這年輕人多管閑事而起。
可是盡管黃景塵在煉制丹藥上贏了又如何?這里終究是丹殿,不是一個外人能夠翻云覆雨攪動是非的地方。
在丹城可不止是副殿主言亦非一家獨大,眾多派系紛紜復雜,對于這種情況殿主常年都是睜只眼閉一只眼的。
所以他們這些做長老的站出來集體向言亦非施壓,即便他是副殿主又如何?長老們的集體意見他難道還能不聽?
“林浩,你怎么看?”言亦非沖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些人的話,而是嘴唇微動的詢問道。
“我能怎么看?我只能湊近點看。”林浩嗅之以鼻的發出了道冷哼。
“哦?那你看到了點什么?”言亦非單挑了下眉頭輕笑著詢問道。
“我看到了幾個恬不知恥的老家伙,想要厚顏無恥的違背賭約,我還看到了一個奸佞小人馬上要因為自己的過失而自食惡果了?!绷趾谱谝巫由洗舐暤恼f著,瞧他這架勢好似生怕高臺之上的人聽不到一樣。
“臭小子你說什么?”白長老頓時轉過身來,冷聲訓斥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