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隨著三聲鞭響,翻達(dá)臃腫的身上立時出現(xiàn)三道血痕,肉皮向外翻起,臉上的傷口更是能見到白骨。
翻達(dá)舔了一口唇上的血漬,在嘴里轉(zhuǎn)了一圈,又啐了出去。
“這點力道連給老子撓癢癢都不夠,果然是生意人養(yǎng)的狗,弱爆了。”
沈峰臉色一綠,盯著他的眸子里火光四濺。
可惡,要不是上面有令要留住他的命,現(xiàn)在怎么會對他這么“溫柔”。
“既然你覺得不過癮,我們就換個玩法。”他帶著烏金面罩,只露出一雙兇狠的眸子,發(fā)出的聲音都帶著金屬味道。
沈峰扔掉手里的皮鞭,換成一條鐵鑄的,上有倒刺,不是很長,只能帶起人的皮肉,傷不到骨頭跟內(nèi)臟。
這之后,邢房再次響起鞭打聲,同時還伴有一聲聲的嘲笑聲。
“太輕了,太輕了,娃娃你是沒喝你媽的奶嗎?”
“嘿!你是在給爺撓癢癢嗎?哈哈!”
沈峰氣急,咬牙道“讓你嘴硬,我讓你在嘴硬……”
說著,他走到后面,對著翻達(dá)的后背揮起鐵鞭。
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翻達(dá)的笑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
房間再次安靜下來,沈峰的鞭子已被鮮血浸透,每一節(jié)都滴著血。
最終還是沈峰體力不支,停下動作,雙手拄著膝蓋,大口喘息。
而翻達(dá)情況不是一個慘烈可以形容著,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鮮血正汩汩的流著,濕成一片。
盡管如此,他嘴角的笑意從沒一刻消失過,見到沈峰的模樣冷嗤一聲“呵!你就這點本事么?老子還沒盡興,再來呀!”
“你一再激我,不就是想讓我打死你么?”沈峰再直起身,眼里蘊著的怒火已然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平靜淡定,“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這些不過是前戲,精彩的還在后面。”
翻達(dá)見自己目的被拆穿,唇線弧度漸漸平直,最終抿成一條直線。
沈峰把他的微表情看在眼里,開口游說,“你要是老實交代,可以少受些苦頭。”
“呸!”翻達(dá)吐出一顆后槽牙,繼續(xù)口出惡言“小爺說不說都是死,夜思哲說到底就是一個生意人,我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花樣。”
“既然這讓,就送一份大禮給你。”沈峰走到一個架子面前,從里取出一小瓶試劑,“這是t國最辣的辣椒提煉出來的,只要一滴,就能辣倒一頭大象。”
“按你的體型要多放一些,才合適!”
說完,沈峰讓翻達(dá)眼睜睜看著自己把整瓶試劑都倒進(jìn)一桶水里,再一步一步靠近他。
“如果你肯招出幕后主使,就可以免了這些苦。”
這種辣椒,翻達(dá)是有所耳聞的,現(xiàn)在他才感覺到害怕。
只見,他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嘴上卻還是說“你……盡管來呀!”
話音一落,沈峰就麻利的把整桶水盡數(shù)全潑到翻達(dá)身上。
隨著水花四濺,響起的是翻達(dá)痛苦的呼痛聲。
沈峰眸光一斂,厲聲質(zhì)問“說,是誰指使你綁架的。”
“我……我……”翻達(dá)的臉因為疼痛,在不了控制的抽搐著,說出的話也都是顫顫巍巍,“我……不說。”
“看來我是低估你了。”沈峰上前,連人帶綁他的架子一并抬起,“那我們?nèi)ハ聜€房間玩玩。”
聽聞,翻達(dá)嘴角扯了扯嘴角,
一個晚上過去……
騰飛看著在火山地獄里烤了兩個小時的翻達(dá),眉頭緊鎖,這已經(jīng)是邢堂里最后一道刑法,“老大,我們已經(jīng)邢堂里大大小小幾十種刑法都用了,他就是不招。”
夜思哲雙手環(huán)胸,臉上神情肅然,“那三個人還有活著的?”
騰飛答“還有一個。”
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