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人查到,暗爵已經暗中在各地培植當地人為自己所用,這股勢力極易滲透,又不易讓人察覺,現下各家都自身難保了。”
事態緊急,夜思哲一回到白云觀,就得到的消息告知觀內的負責人,名喚風玉,也是風剎門的掌門人。
此刻,倆人正在白云觀后院的祠堂里談話,這是一處很隱秘的場所。
“掌門,暗爵的魔爪已經伸到國內,假以時日,怕是也要滲透到咱們風剎門內部。”
風剎門注重門徒的素養,所收的弟子的自小就開始排練,在白云觀內長大,這也是暗爵勢力難以滲透的原因。
可這不代表就毫無可能,夜思哲實在不想到手足相殘的場面。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的顧慮也是有一定道理。”
風玉將手里最后一柱香插入香爐,才轉過身,露出面前的香案。
祠堂里供奉著風剎門歷代的長老,今天行動過后,香案上又多了五盞長明燈,對應的剛好是犧牲了人。
“我們風剎門今年來行事是低調,可不代表可以任人拿捏,他們竟然一再犯上,我們也不必客氣。”
風玉雖面向夜思哲,可眸子還是停駐在那新燃起的長明燈上,搖曳的燭光應著他的清瘦的面容。
漸漸的也分不清他眼里的火光是那長明燈的,還是自他眸里竄出的。
夜思哲也在看著香案,眼底快速凝結著一股冷冽,“是,我必不會手下留情。”
“嗯,你之前想要聯系別國勢力對付暗爵的想法很好。”
風玉略微深思片刻,又說“過幾日我會去趟京都。”
夜思哲心思敏銳,馬上知道風玉去京都的目的,連忙勸說道“掌門,你多年未出道觀,犯不著為了這事費這么大精力,聯手其他勢力的事,我會去辦。”
“若是以前,我確實不會出手,可是今天,他們害死了我這么多門徒,我必須要走一趟。”
風玉調轉目光,看向夜思哲,又再次開口“阿哲,你穩重又有擔當,風剎門這幾年在你手里也壯大了不少,我走后,白云觀這邊,也要都交給你了。”
夜思哲知道風玉已拿定主意,也不再多加勸說,只說“弟子必定鞠躬盡瘁,倒是掌門此次出門要多加小心,要不多帶些人……”
“誒!”
風玉擺手,打斷他,“我自己反而自在一些。”
隨后,他從腰間抽出一串鑰匙,交到夜思哲手里,“我將白云觀,還有你這幫師弟師妹們一并都交給你了,我們風剎門不能再少一個人了。”
掌門……
夜思哲定定的看著風玉,他自小就被送到白云觀,由風玉帶著,那時的他還是一個翩翩少年。
現在在已年過四十,面容消瘦了,眼角也有了些細小的皺紋,常年都身著一套白色道衣,令他大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味。
起初他剛聽到有人犧牲,只是淡然的“嗯”的一聲,然后就來到祠堂內。
現在看他神色肅然,再聽他的話,想來也是極在在意的。
“好,我會保護好風剎門的每一個人,這次是我失責,請掌門責罰。”
“這次的事不怪你……”
風玉話還沒說完,祠堂的木門便傳出“吱嘎”一聲。
倆人回身,就見木門已經被推開,門口顯出一到人影。
“掌門!”
甄舞先是向風玉鞠了一躬,而后看向夜思哲,“阿哲,柯以良要鋸掉老黑的腿。”
“什么!”夜思哲當下變了臉色,二話不說就朝門外走去。
等他跟甄舞趕到柯以良的私人診所,周遭的氣氛已經冷凝成冰。
夜思哲掃了一圈,最后落在柯以良身上,格外嚴肅的問“說說為什么。”
柯以良深吸一口氣,他很想讓自己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