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女人頭發散開著,濕漉漉的貼在臉上,嘴上含著口塞,雙頰被那上面的皮繩勒出深深的印子。
嘭——
幾人聽到聲響,轉頭望去,只見甄舞座椅的木質扶手已經被折成兩半,
下一瞬,卡座里發出一聲巨響,甄舞手下的扶手已經折斷,她人也憤恨起身,下一瞬就要沖出卡座。
然而這時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命令。
“坐下!”
“我不!”甄舞當即拒絕,這是她第一次違背夜思哲的命令。
之后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上去也無事于補。”
甄舞也很清楚他們的力量懸殊很大,可是……
她又一次看向前方,展臺上的女人雙眼空洞無神,無論主持人如何拿捏冒犯,都激不起她半分波瀾。
而這女人跟她從小長到大,不是親人卻勝似手足的洛清。
甄舞深知她性格剛毅倔強,自尊心極強的人,這要有多么悲慘的經歷,才能磨掉她的反抗。
她不敢再去想,可是要她袖手旁觀也不可能。
“阿哲,她是我親人,讓我坐到這里,眼睜睜的看著……”
甄舞眼前劃過之前那些女人被低下這些男人凌辱的一幕幕,她臉色立時慘白下去,十分痛苦的道“我做不到!”
每一個人打從加入風剎門,執行任務的那天起,就做好了被俘的準備。
而且她也知道女人們被俘的后果會更慘,之前也不是沒有姐妹被抓獲,她也親眼見到同伴被輪奸。
那時固然十分心痛,可在她不力去救助同伴前,不能流露出一點情感,只有這樣才不會被對方抓住弱點,她同伴的下場才不會更加慘烈。
但是洛清不一樣,風剎門的訓練極其嚴格,她們倆初到白云觀不過才六七歲,可每天的訓練強度比大人還要高上幾倍。
倆人就那么一路互相扶持,互相鼓勵著撐了過來。
就算這么沖上去,會丟了性命,她也不在乎。
這時,夜思哲這一字一句的說“她也是我的家人。”
話落,他的手從扶手上拿開,下一瞬那木質的扶手便碎成木渣,落到地上。
忽然,身后有人問道“你們說誰是家人?”
陽仔回頭,瞧見卡座旁站著的男人,心里不由得暗叫一聲“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