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金礦,就與樓蘭貴族打起了交道。
聽說他暗地里沒少為皇族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所以在皇室里很吃得開。”
他看了一圈車內(nèi),見眾人眼底都蘊著怒氣,又說“這就是我為什么要一直要大伙安耐住情緒的原因,就算搭上弗米爾家,咱們也很難從萬德手里把人搶出來,更不用說能安然把人從樓蘭帶回z國。”
莊曉陽分析的很客觀,沒有半點夸大。
然而夜思哲卻低沉著嗓音,接了一句“我看未必!”
“老大……”莊曉陽愣了一瞬,才壓低聲問“你是想把萬德……”
說到這里,話微微一頓,莊曉陽對著他做了一個抹脖動作。
夜思哲也毫不隱瞞,反問“有什么不可以嗎?”
這想法雖然大膽了些,可也在情理之中,切萬德平日里飛揚跋扈,得罪的人不在少數(shù)。
就連皇室貴族,他都不放在眼里,可奈何他勢力龐大,大家對他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可要是真有人把他給滅了,皇室的人肯定樂不可支,只怕也不會有人去追究。
“這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萬德不是一般人物,這是有些難度。”
“既然可以,還磨磨唧唧的干什么。”甄舞冷聲打斷莊曉陽,“阿哲,你若是想,我現(xiàn)在就回萬德家去。”
萬德住的別墅雖然大,可她也是出入過的,早就把家奴的部署了然于心,獨自潛入進去根本不是問題。
陸啟明摁住她不安分的身子,板起臉反問“小舞,你平時的冷靜都哪去了?”
甄舞不假思索的低吼回去,“我本來就不是冷靜的人。”
她曾經(jīng)也有過天真浪漫,也會開懷大笑,可執(zhí)行任務多了,也見慣了同伴的離去,令她逐漸麻木,久而久之就有了現(xiàn)在的冷情性子。
可洛青不一樣,自己真的無法眼睜睜的看她受盡折磨,而自己什么都不去做。
“我再也等不了了,倘若我真的被抓,會一人承擔,絕不會拖累你們。”
話落,她就的手搭上車門鎖上,下一秒就要打開車門,就在這時后脖頸突然遭受大力一擊。
甄舞扭過頭,就瞧見身后的陸啟明,他的手還舉在半空中。
“你……竟然……”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她的神識渙散,眼前一片模糊,人也失去知覺。
陸啟明接住昏迷的甄舞,對眾人說道“抱歉,她現(xiàn)在情緒太過激動,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眾人朝他投去理解的眼神。
莊曉陽突然開口,道“老大,我認識個人,或許能幫你達成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