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特挑眉,看向面前的人,別有深意的問“陸大少如此過河拆橋,合適嗎?”
“以你跟暗爵的關系,我讓你遠離我的妹妹,這有錯?”陸啟明垂眸,嗓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似乎沒錯,可我……”
克魯特剛開口,話就被陸啟明堵了回去,“你我都是男人,你有什么企圖,我一清二楚,勸你不要插足他們的感情。”
話說到最后,有了些警告的意味,這幾日在輪船上,他不知一次見到,這男人在看妹妹時,目光里流露出的溫柔。
這是什么心思,他再清楚不過,之前在船上情勢所迫,他不得不隱忍,現在他們已經安全,也就無需再忍。
前方,已經上車的陸憐兒察覺到這邊的緊張氣氛,探出頭不解的詢問道“哥,你們怎么了?”
陸啟明對上小妹的目光,神情立馬變得和顏悅色,“哦,沒什么事,就是克魯特急著要走,我送送他。”
說完,他又勾住克魯特的肩膀,一副很友好的樣子,絲毫不見之前的劍拔弩張。
克魯特見狀,低聲調侃“看不出陸大少還是個演戲的好手啊!”
陸啟明面上還維持著淡淡的笑容,只是從牙縫里擠出的話,如寒風一般冰冷。
“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配合,否則我會讓你這輩子都走不了。”
聞言,克魯特覺得好笑,低聲冷嗤著“想把我關住,也不是見容易的事。”
“是嗎?”陸啟明緊抿薄唇,又從牙縫擠出一句“不相信,你就試試。”
說著,他勾著克魯斯的手也在暗暗加大力道。
嘶--
肩膀的痛楚,讓克魯特暗暗到抽涼氣,能把他捏成這樣,還氣定神閑,絕對不是普通人。
看不出一向文質彬彬的男人,竟然也是練家子。
這個時候,他才真的相信,這家伙是有本事拘禁自己一輩子。
陸憐兒離得遠,根本聽不到倆人近乎翻臉的對話,她知道的只要克魯特要離開。
想著,他們能從克魯斯手里全身而退,安然回到z國,全靠他。
現在他人要走,自己怎么該送一送。
這么想著,她的一只腳已經伸出車外,可下一瞬她的人就拉了回去。
她看了一眼夜思哲,又去掰緊箍在自己腰上的手。
結果卻是,自己力氣耗盡,男人的手紋絲未動,不得已她只好求饒“哲哥哥,你松開我。”
夜思哲垂下眼簾,輕睨著她,淡淡的問“上哪去。”
陸憐兒說出自己的用意,“克魯特要走,我該去送送他的。”
說完,男人的手還是紋絲未動。
呃……難道她不應該送?
陸憐兒剛有此覺悟,低沉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不必。”
陸憐兒不解,接著問“不必什么?”
“有阿明就送就夠了,不必你親自送。”
陸憐兒敏銳的察覺到夜思哲的嗓音冰冷了很多,又想起之前他不讓自己靠近克魯特的事,馬上意識到……
這家伙的醋壇子又要打翻。
如果這個時候她要是再堅持,那自己的下場……
陸憐兒低頭,看著徘徊在自己腰間的大手,馬上識時務的點頭。
“哲哥哥說的對,大哥辦事比我穩妥多了,又他就夠了……夠了!”
“嗯……真乖!”夜思哲大手上移,輕拍著她的頭頂,眼底滿是寵溺。
呵呵--
陸憐兒回他的一聲輕笑,心里則是苦不堪言。
為了她的腰不折,為了她還能下床,她只能乖乖的聽話。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不管她聽不聽話,之后的的三天,夜思哲都不會讓她下得了床。
半晌后,一眾人坐車上,飛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