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我知道了。”葉晨點了點頭,答應了潘宏的挑戰(zhàn)。
“潘醫(yī)生,你打算怎么跟我比?”葉晨看向潘宏,詢問道。
“很簡單,你是學中醫(yī)的,我也主學中醫(yī),所以咱倆就比一下中醫(yī)吧。”潘宏說道,“一會兒,我們去給同一個病人治療,看看誰先看出癥狀,誰能先得出治療方法,如何?”
“沒問題。”葉晨點頭道,“那么,就由張老做裁判?”
“好!”
兩人約定好之后,便是叫來了一名護士,讓她去門診室隨意挑選了一名病人,然后來到了一間病房。
護士挑選的病人,是一位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子。
看到葉晨兩人后,她有些疑惑地說道“醫(yī)生,你們到底是誰給我診治病情啊?”
這時候,張林泉笑了笑,說道“您好,我們準備讓這兩位醫(yī)生,給您進行聯(lián)合會診,希望您配合。而且,他們診斷結束后,我也會親自幫您診斷一下。”
“張醫(yī)生,你也要親自幫我診斷?那好,我愿意配合。”中年女子連忙答應道。
要知道,張林泉在中海醫(yī)院的名聲和口碑都是極佳,找他看病的人,掛號已經(jīng)排到了一周后。
而現(xiàn)在,能夠不經(jīng)掛號,直接得到張林泉的坐診,中年女子自然是一百個愿意。
“你們倆誰先開始診治啊。”張林泉笑了笑,問道。
“我先來吧。”潘宏自告奮勇地說道。a
說完,他就走到了中年女子身旁,幫她把了把脈。
過了一會,他松開中年女子的手腕,說道“張老,我已經(jīng)診斷出病人的具體癥狀了。我大概用了五分鐘。葉晨,輪到你來把脈了。”
“我不需要把脈。”葉晨輕笑一聲,說道,“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我只是觀察一下這名病人,就得知了她的病情。”
“哼,吹牛。那你倒是說說,他是什么病癥。看看是你說得對,還是我說的對。”
葉晨笑了笑,說道“好,那我就獻丑了。”aa
接著,葉晨看向中年女子,說道“阿姨,如果我沒有診斷錯誤的話,你現(xiàn)在最明顯的病情,應該是頭痛吧。”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種頭痛癥已經(jīng)伴隨您接近三十年了,只不過一開始病癥較輕,在結婚之后,疼痛開始逐漸加重,甚至為此經(jīng)常住院。”
“沒錯,你說的一點不錯。”中年女子聞言,興奮地說道。
“我還知道一點,您在三十歲之后,應該每次行完房事后,就會覺得頭疼難忍,惡心嘔吐,頭熱如烤火吧。”葉晨繼續(xù)說道。
“這……”中年女子感到有些為難,道,“醫(yī)生,您說的確實沒錯。所以,我這究竟是什么病,還能治好嗎?”
“能。”葉晨點了點頭,說道,“您的病并不算罕見,它的名字叫肝經(jīng)實寒證,只要給您開一副藥,應該就能治好了。”
接著,葉晨轉頭看向張林泉,說道“張老,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沒錯。”張林泉點了點頭,說道。
接著,他還轉頭看向了潘宏,問道,“潘宏,你的診斷結果如何,跟葉晨一樣嗎?”
“我跟他一樣。”潘宏點了點頭,說道,“所以,這一次,應該算我們平局。”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潘宏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他雖然診治出了中年女子的病情,但卻無法并不像葉晨了解得這么清楚。
更何況,他是通過把脈診斷出來的,而葉晨只是觀望了幾眼而已。
孰強孰弱,不言而明。
只不過,他不甘認輸罷了。
聽到潘宏的話,張林泉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而后問向葉晨,說道“葉晨,潘宏說這一局算平局,你同意嗎?”
“既然潘醫(yī)生覺得是平局,那就算平局吧。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