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子健的質疑下,眾人也都開始好奇起葉晨的身份來。
畢竟,以前陳碧清確實沒說過,葉晨是醫生這件事。
所以,他們也在懷疑,陳碧清是在說假話。
面對楊子健的質疑,陳碧清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她盯著楊子健,頗為不滿地說道“子健,你這是在懷疑我說假話嘍?”
“二姨,你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懷疑您。”楊子健連忙帶著歉意說道,“我只是,對于姐夫的職務感到好奇而已。畢竟,我確實沒在中海醫院聽說過他的名字。”
“或許,他是騙了您也說不定。”
“葉晨最近幾天才進入中海醫院的。而且,他現在還只是實習生,所以你沒聽說過他的名字,也很正常。”陳碧清想了想,解釋道。
顯然,他還不知道,葉晨已經從實習生,變成了名譽副院長。
“原來是實習生啊。”楊子健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開始嘲諷道,“據我所知,只有醫科大學剛畢業的學生,在初次進入到中海醫院時,才會獲得實習生的職務。”
“正常的社會招聘,招進去的都是有正經職務的醫生呀。”
“難不成,葉晨姐夫重新讀了大學?還是說,你給某個醫生送了禮,所以他才給你開個后門,讓你成為一個實習生?”
“畢竟,如果一個人醫術不行的話,只有讓他成為實習生,才不會影響到中海醫院的名聲。”
聽完楊子健的話,原本還因為葉晨的醫生身份,而對他刮目相看的一眾親戚,免得再度看不起葉晨了。
畢竟,剛剛楊子健的那些話,基本上已經斷定,葉晨就是通過走后門,獲得了一個中海醫院毫無用處的職務而已。
于是,眾親戚再度聊天時,還是一直在吹捧楊子健,并且還會明里暗里地踩葉晨一腳,仿佛這樣做,就能顯得自己高人一等一樣。
看到這種情形,陳碧清幾乎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若不是因為陳春雨還沒有切生日蛋糕,這么早走顯得不合時宜,她早就帶著一家人離開了。
終于,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后,陳春雨終于打算切蛋糕了。
楊子健搬過來一個半人高的蛋糕,放在了桌子上。
“今天是我媽的生日,我特地給她定制了這款最豪華的蛋糕。”楊子健笑了笑,說道,“我要祝福我媽福如東海水長流,壽比南山不老松!”
“好。”親戚中,有人忍不住叫起好來,“子健,你對春雨可真孝順。能有你這樣的女婿,是她的福氣啊。”
“您客氣了。”楊子健謙虛地說道。
接著,她又轉頭看向陳春雨,說道“媽,您快來點蠟燭吧。”
“好。”陳春雨笑瞇瞇地說道。
說晚間,她還用眼睛的余光看了陳碧清幾眼,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勝利一般。
而就在這時候,包間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這么不長眼,這個時候敲門。”楊子健聞言,臉色極為難看地說道。
“媽,不好意思啊,你等一下在點來住,我先去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楊子健跟陳春雨交代一下后,就打開了包間的門。
此時,一名服務員就站在門口,一臉焦急的神色。
“服務員,你怎么回事?沒看到我們正準備點蠟燭的嗎?這個時候,你居然要打擾我們?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面對服務員,楊子健顯得咄咄逼人。
“楊先生,您誤會了。”服務員滿頭冷汗地說道,“我不是故意要來打擾你們的,實在是因為有急事啊。”
“什么急事?快說。”楊子健不滿地說道。
“是這樣的,您剛剛來酒店的時候,我不是跟您說過,您現在所在的999號包間,已經被人預定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