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懶得搭理樸德貴,選手區(qū)的其他人,則都是用如同看智障一樣的眼神掠過了羞憤難言的南韓人。
“可惡的蘇南,可惡的金雪絨花,我一定要在臺上狠狠回擊你!”
猛然間成了選手區(qū)的diss焦點,樸德貴也不敢再大聲bb什么,但心里對蘇南的痛恨又加了一層…
比賽很快正式開始,選手們按照初賽的成績依次上臺演奏,成績越好越排序在最后面。
樸德貴作為晉級復賽的唯二亞洲區(qū)選手,成績比印度的阿南德還差,被排到了第二位出場。
第一位出場的墨西哥選手自然實力平平,最多只有職業(yè)中級的水準,一首古典圓舞曲彈得是一言難盡。
選手區(qū)的其他選手也都沒把這位首發(fā)哥放在心上,都在臺下各忙各的,等待著自己后續(xù)的出場。
“初賽有12位青年鋼琴家晉級,前面的10位都沒說啥,吊車尾的倒是喜歡懷疑一切!”
一道聲音忽然在安靜的選手區(qū)響起,原來是蘇南在和身邊的拉爾夫聊天,只是聲音有點點大。
蘇南不是大善人,挨了噴自然得回擊過去,這會兒出聲就是想干擾到正在緊張等候下個出場的南韓人。
“你有金雪絨花的消息大概還沒有傳開吧,偏遠之地的人不知道也不奇怪。”
黑發(fā)帥哥拉爾夫淡淡地回答,雖然聲音較小也足夠選手區(qū)的人都聽到。
不是拉爾夫不厚道,只是因為金雪絨花是每個西方古典樂音樂人心中的圣圖騰之章。
“過獎,過獎,拉爾夫你也很不錯,金雪絨花指日可待!”
花花轎子人人抬,蘇南對哥羅迪亞小伙的知情識趣很是滿意。
“真的,我準備在王者賽后就申請yn音樂愛好者協(xié)會的會員資格,到時候還請你多多照顧。”
拉爾夫聞言后欣喜若狂,話聲也不知不覺中地提高了許多
“金雪絨花咱不指望,有個銅雪絨花徽章我就心滿意足了。”
說完之后拉爾夫才覺得不妥,趕緊收斂起高興的心情轉而向四周投以抱有歉意的眼光。
演奏期間自然不能大聲喧嘩,拉爾夫也確實是驚到大家了,只是眾人被驚倒的理由有點不太一樣。
能加入yn音樂愛好者協(xié)會,是全球每一個古典樂音樂人的夢想,所以大家看向拉爾夫的眼光滿是羨慕和嫉妒。
大家伙全都是各地鋼琴界的青年俊才,誰也不比誰差多少,沒想到一個偉大的夢想就在蘇南的三言兩語中被實現(xiàn)了!
真是有點酸啊!
如果我和佩戴金雪絨花的蘇南也混熟的話,是不是?
這么一想,眾人馬上就忘掉了對拉爾夫的羨慕之心,進而對蘇南投以了更加熱切的目光…
待在一邊被大家遺忘的樸德貴,此時正逢即將要出場的重要時刻,可南韓人此時的內心是奔潰的。
平心靜氣是正確的候場姿勢,可為什么我的心此刻就像大海的波濤一樣激蕩洶涌呢?
夏國人語言冷暴力所帶來的屈辱感,本應成為我接下來在臺上超常發(fā)揮的最大動力,可為什么我的額頭有點冒汗?
我!
不等樸德貴再胡思亂想,第一個出場的墨西哥選手結束了表演,輪到南韓人出場了…
可想而知,帶著萬千心結的樸德貴能發(fā)揮出什么水平,反正最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下臺的。
本應舒緩平靜的小夜曲,被樸德貴演繹成了一首壯懷激烈的車禍進行曲,讓評委們給南韓人打出了46的低分。
嗯,不錯,果然是我看中的宇宙國精英,最終的得分真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第一個出場的墨西哥選手表現(xiàn)平平,尚且拿到了82分,你樸德貴這回是真得跪了。
心想事成的蘇南笑得像一朵花,將最熱烈